阿玄摇摇头。

    “听说当时唯有朱谓在场。两人说了些什么,自然也就朱谓知道。”

    萧盈道:

    “有意思。两人曾经会面,接下来郑家世子爷和太子宠信的伶人人便双双病倒。”

    听起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明就里的恐怕还以为太子头上有点绿……

    阿玄证实了:

    “对了,还记得林娘子的弟弟吗?郑世子去戏坊,并没有立刻拜见太子。而是先听林家小弟清唱了半个时辰。”

    “清唱?”

    咳咳。

    阿玄清了清嗓子。

    “那个清唱嘛……意思就是……不在戏台上公开演出……而是去郑世子包下的房间……那个……单独唱给他听……”

    萧盈若有所思。

    “听起来倒也顺利成章。”

    阿玄又点点头:

    “恐怕是郑世子把病传给了林小弟和太子宠爱的朱谓。太子也许是身强力壮,也许是运气好,侥幸没有染上。”

    “如此看来,让大牛拼死也要来京城告状,反而染病身亡的仇人,便是郑世子了?”

    “恐怕如此。”

    阿玄看着萧盈沉吟的模样,不解的问:

    “一切都对得上。郑世子也正好去了楚州,正好也是京中贵人,在楚州为着淮南伯府的私利,冒充倭寇烧杀掳掠,完全有可能。毕竟五皇子能去青州寻求支持,郑世子也会去楚州弄银钱。他们的利益既然绑在一起,各自出手并不稀奇。”

    阿玄要拉住萧盈私语,倒也并非故意为了气走茯苓。她确实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当下便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的说来。

    “按小姐的吩咐,我去城中戏坊,以及淮南伯府附近都探查了一番。太子确实与那戏子朱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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