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俞晓一声呵责,少年立刻吓得不敢出声,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俞晓转身向陆放解释,“他是我赌场里的一个赌徒。输了大几百万,被债主追上了门。要不是我赎下他,现在他的尸体已经被拿去喂狗了吧。”

    俞晓又俯身拍了拍少年的脸,“知道你欠我多少钱吗?”

    “知、知道”,少年伏在地上磕着头,“我、我一定会还钱的,求您……”

    俞晓把脚踩在少年的腰上,轻飘飘打断了对方的话,“让我们三个随便玩就不让你赔钱了,怎么样?”

    少年瞪大朦胧的泪眼,惊恐地抬头,只看到俞晓俯视着他的倨傲和冷漠的脸。

    少年吓得立刻垂下头,更加卖力地磕着头,“可以、可以!我随便让您们玩,只要不杀我就可以……”

    “废话少说,现在就脱衣服吧。”俞晓懒洋洋下了命令。

    少年手发着抖,一颗一颗去解自己衬衫上的纽扣,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颗颗大滴掉落。

    一旁的陆放眉头紧锁,五味杂陈地看着眼前瘦小的人和高高在上的俞晓。

    这一幕何其似曾相识。

    三年前,他也是这样胁迫阮念的。当时的阮念并没有屈服,而是被他强制锁在床上,硬生生地被破了身子。

    地下室黑暗又潮湿,滋生着阴险又不见光的罪恶,也承纳着他膨胀又邪恶的欲望。

    白色光洁的床上,阮念的双腿被强制张开半吊在空中,一双手也被反捆束在床头。他拿着手电筒,刚打开地下室的门,就听见床上的人的失声尖叫。

    “滚开!你这个混蛋!”

    床上的人翻来倒去说着重复的词骂他,他置若罔闻,而是哼着小曲,缓步徐行地走到床边,把手电筒的光打在阮念两腿间的阴穴上。

    未被开过苞的屄漂亮得像一颗粉嫩的花蕊,光洁得没有丝毫毛发,两片阴唇紧致地包裹着柔软销魂的内里,勾引他进去探索,勾引着他犯罪。

    他伸出手扒拉了两下粉色的阴唇,紧接着直捣黄龙,对准阴道口就戳进去一根手指。

    “啊!”

    身下的人痛得尖叫怒骂:“禽兽,你会下地狱的!去死啊……”

    “啧,不听话呀。”他面无表情,强硬地又塞进去一根手指,又引来阮念的一声尖叫。

    两根手指没有轻重地在阴道深处抠挖打转,阮念扭动着身体嘶吼挣扎,痛苦和折磨却丝毫未减,无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