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鸡巴里还插着软棒,吐不出来,无法射精,只是抖了抖把软棒微微地顶出来了一截。

    学长被一根皮带打得干性高潮了。

    陆知拿着皮带,有些轻蔑又有些惊喜地看着缓了一会然后想要爬起来的时沉水。

    穿着皮鞋抬脚踩上了肿得高了一些的那一边胸,撵了撵,又把他踩了回去。“啊啊啊...别...!”一直乖乖的时沉水这会在陆知的脚底挣扎着。

    陆知又踩得用力了些,直到时沉水的乳头嵌入了他鞋底的花纹。

    “呜呜...疼...呃呜呜...”时沉水用手巴拉着他的鞋子想让他稍微起来一点,陆知的皮鞋却分毫不动,反而越踩越用力,压得那一块皮肤留下了陆知鞋底的花纹,像是打上了他的烙印。

    陆知笑了,垂眼看着在地上不停挣扎的学长,沉声说:“真是极品贱母狗啊。”

    学长像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词,难堪得红了眼掉下眼泪:“不是...我,没有...啊!!”

    陆知微微抬了抬脚,卡进鞋子的乳头被拉长了,听着学长痛苦的哭声,陆知扭了扭脚腕换了个角度又踩了下去:“原来是喜欢更刺激的一些玩法吗?白心疼你了,学长。”

    “呃!”敏感的奶头被拧了一个方向踩了下去,时沉水不知是痛得还是爽得在他脚底抖动,没有回答。

    他抬了抬脚,乳头摩擦着鞋底终于滑出,又对着冲出来了一些的软棒踩了下去。

    时沉水被插得失了力气。

    看着学长被踩得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鸡巴翘的更高,好像在期待更多的刺激,陆知感叹:“真是小骚狗啊,喜欢不同的疼法是吗?”

    陆知一边踩着他一边俯下身抓住了他的手,给他翻了个身。

    时沉水左右扭动挣扎,一边还带着鲜艳红痕的、肿成短棍状的乳头也跟着被甩了起来打到了旁边的乳肉。

    好像有一股电流顺着乳尖窜了上去,他痛苦地喘息着,小穴的淫液滴了下来,拉出银丝。

    学长的手很小,两只手可以被他一块握住。而且他好像被折腾得没什么体力,陆知感受着他微不足道的挣扎,用力地捏住他的手骨把玩,然后快速地反绑好了。

    陆知想了想,将平常挂衣服的铁架子调了一下高度,将上面较细,下面逐渐粗起来的巨大黑色鸡巴粘在了杆上,以把尿的姿势抱着时沉水。

    时沉水满脸通红,显然受不了这种姿势。

    陆知勾了勾唇,抱着他帮他的骚穴找准了有一个鸡蛋那么大的龟头。

    粗大阳具危险地顶在小穴口摩擦,时不时挤进去半个龟头。

    “呃呃...唔...”时沉水被浅浅的插入刺激出声。

    陆知突然起了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