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肥,该你登场了。

    吴夺就此指了指化肥,“是它发现的,刚才它跟我一起看来着。”

    “化肥?”吴大志看了看化肥,“可是我们在参研此鼎的时候,化肥也看了,没有任何表示。”

    “它一直在看,说明它也在研究。再说了,您问过它么?”

    吴大志摇头,“这倒没有。”

    吴夺长出一口气,“这不就是了!”

    吴大志看了一眼权浩然,又对吴夺说道,“你从头说。”

    化肥的神异之处,权浩然在的这些日子,也“领教”了一些,吴大志也没太过隐瞒。

    “我刚才在看这鼎的时候,化肥做了好几次蹦跳的动作,我一时兴起,就把他抱上了桌子,结果他企图用爪子去扒拉鼎腹的纹饰,我哪能让它破坏这个啊?于是连忙又把它抱了下来,可是它好像灵光乍现,十分着急,还对着我重复做扒拉的动作。”

    吴大志听着,不由看了看化肥,化肥也看着吴夺,嘴里还发出了“嚏”的一声。

    吴夺知道它在表达鄙视,低头点了一支烟,以掩饰尴尬。

    “继续说。”吴大志催促吴夺。

    “后头就是我和他‘对话’了。”

    吴夺接着说道,“我问它,难不成鼎腹这山川河流纹饰的外壳能扒掉?它点了点头。接着我就连续追问,它不能用点头和摇头表示的,就换个问法,大致就理出了这其中的关键。最起码,肯定是有一层外壳是可以扒掉的。”

    吴大志也点了一支烟。

    他基本上信了。

    因为化肥的种种神异之处,他和吴夺一样清楚,除了吴夺能“听”他不能“听”。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有意思了。如此费心费力隐藏保护里面的纹饰,必定非同寻常。”吴大志缓缓点头。

    权浩然也没有表现出怀疑,但也没说完全相信。

    只见他凑近了“青州鼎”,一边仔细看四条棱,一边说道,“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很可能外面的一层纹饰寻常,里面的纹饰才是真章。我们的拓片,说不定就没用了。”

    “未见得没用。”吴夺却接口分析道:

    “咱们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纹饰。万一,需要里面的纹饰和外面的纹饰相互配合呢?我们先拓下了外面的纹饰,就可以放心大胆动手了。因为一旦动手,那一定会破坏外壳。”

    权浩然点点头,看着吴大志,“老爷子,吴夺刚才这么一说,我也回忆了一下,我们在参研‘青州鼎’的时候,化肥是很感兴趣,也很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