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人,承受毫不留情的重重的一脚,早就痛哭流涕了,贱奴却仿佛察觉不到痛意一般,很快又从地上爬起来,跪到霄王脚边,花心里的玉势一时没有用力夹住,掉出来了一截。

    霄王见状后,命管教嬷嬷上来,将这贱奴的淫逼捅开,让众人观赏。

    管教嬷嬷命人把贱奴按在一张木案上,双腿大分像是分娩一样,正对着霄王所在的方向,调教折磨起王府贱奴来。

    贱奴的淫穴被开拓到犹如儿臂粗大小,穴口被撑开到近乎透明,管教嬷嬷是宫里经验丰富的嬷嬷,专门调教后院的姬妾。

    贱奴落到这些人手里,自然是被一个劲地作践糟蹋,何况她们是得到王爷的特许,可以随意调教这个来自异族的贱奴。

    长得再美艳又如何,王爷不过是觉得新鲜,才勉强留了她一条贱命。

    这贱奴竟然不识好歹,在大殿中跳舞还搔首弄姿地勾引王爷,一干姬妾都在一旁看好戏一般,看着贱奴受罚,心中只觉得畅快。

    自从这贱奴入了王府,逼穴都被插烂了,却还是不生安分,就知道勾引王爷。

    承欢的次数也是整个后院最多的,如今还怀上了孩子。

    看着两片逼唇被掰开到极致,像要被撕裂了一样,玉势粗鲁地同干她的穴腔,淫汁飞溅,捣弄得到处都是。

    脚上的铃铛半点都没有作响,可见这贱奴早已经习惯了被这般对待,双腿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挣动。

    整根粗长晶莹剔透的玉势凿开松软的甬道,每一次都凿弄得又深又重,卵足了劲,仿佛正在肏干的不是女子的娇嫩的私处,而是随意可践踏的一个肮脏容器。

    那双玉乳被一旁的婢女肆意地掐干揉捏,像揉捏面团一样,手劲也是半点没留情,没一会上面已经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掐痕,随着这贱奴身上的伤痕越多,被玩弄得越发凄惨,众姬妾的目光也愈发恶毒,纷纷带着幸灾乐祸,恨不得把这对贱乳和贱穴玩烂了,看她还用什么勾引王爷?

    贱奴已经被玩成了淫妇,还是个挺着孕肚的贱奴,即使被玩弄胞宫也能爽得骚水直流,任由众人对她的淫穴评头论足,霄王左右各搂着娇艳的姬妾,脚边还跪趴着一个,口中吃着姬妾递过来的葡萄,欣赏着贱奴穴口大开的淫样,淫靡地穴口不停滴淌着粘稠的淫液。

    那贱奴倒是乖顺地挨着肏,贱逼一日不被捅干便难耐,即使不插入她的下体,那淫穴也一直都是湿的,穴口开得大大的,随时可供插入亵玩。

    管教嬷嬷见这贱奴受罚了还一副享受其中的模样,长了一张艳丽下贱的脸,勾得王爷饶她一条贱命,还破例将她带回王府。

    这贱奴早该死在北地,王府岂能容得这淫贱之物。

    管教嬷嬷面色阴冷,像是要她腹中胎儿流掉一样,手里的玉势几乎是整根都没入,这样一来,贱奴的宫口时不时被玉势顶撞到,原本紧闭的入口像是要被肏出一个大洞,如破竹之势要蛮横地进入她的胞宫。

    原本还一脸淫贱不断流水的贱奴,腹中胎儿在不断发出抗议,肉穴也下意识地收缩,想要把玉势顶出去,又被狠狠地肏住,双腿终于挣扎了起来,想要并拢合上,脚上的铃铛发出脆响。

    想要拱起身子,却被一旁的婢女死死按住,贱奴出于本能地只想护着腹中胎儿,其他人更不会饶过自己,只能将目光投落到霄王的身上,“王爷……顶到了孩子了,不要……救救贱奴,救救贱奴的孩子……”

    “别那么深……唔啊……”

    “求您……哈……不……”

    “行了——”霄王欣赏够了贱奴的淫穴,欲望早已经怒涨,推开怀里的姬妾,命人将贱奴带上来,起身一把扯过贱奴的身子,将她按在他方才坐过椅子上,重重地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