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的确如此,那么研究所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多年经营的名头碎在一个妄想挣脱宠物身份的调教品身上,得罪众多客户,失去客源落得天价债务。

    霍秉行驱车驶入别墅,他毫不担心小孩会跑出别墅区,因为看似边缘的围栏只不过是花园范畴、诺大的庄园一角。

    他吩咐警卫有人盗窃注意侦查,就毫不费劲地从监控找到鹤林。

    小孩一个人鬼鬼祟祟溜出来,左看右看,从铁栏杆下挖了个洞刨出去,又跟只落魄的小狗一样在庄园里迷了路。

    霍秉行按着路线找到他时,鹤林走得筋疲力尽,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灰头土脸可怜兮兮。

    男人居高临下落下一片阴影,似笑非笑看着蜷成一团的小孩:

    “看来你很不喜欢舒适的居住环境,更希望过得费劲些。”

    鹤林默不作声地将自己缩成一团,被扯着领子丢到车上。

    霍秉行将他领回别墅,拽进浴室里打开花洒浇在他头上,水流将小孩脸上的灰冲得一道一道,头发粘连在一起,乱坨坨地打着接结。

    现在真像只落魄又狼狈的小狗了。

    男人看着形容可怜的小孩,蹲下去瞧他湿漉漉的眼睛,语气平和却单刀直入。

    “……为什么跑?”

    鹤林跟哑巴一样一言不发,嘴巴紧张地闭着,盯着脚趾头不敢和男人对视。

    霍秉行当然不在乎他回不回应。

    他重新站起来把他冲干净,然后慢条斯理地去拿酒精。

    鹤林看到他拿回什么东西,抑制不住颤抖,往前爬了几步一把抱住男人的大腿,没骨气地软声认错:“……叔叔、叔叔我错了……不要这个……我害怕……”

    他漂亮的小脸露出惊惧神色,眼角泛红,依偎在他脚边时乖得要命。

    要跑的时候也毫不犹豫。

    霍秉行低头哄他:“不会很痛,很快就好。”

    他擒着鹤林的四肢扒开他的双腿,铁了心要让他记住逃跑的下场,因此甚至没上麻醉就拉出他那颗又嫩又小、隐藏在阴唇里的阴蒂,打了洞又穿了环。

    鹤林本该熟悉这种痛楚,然而他这几天被男人照顾得无微不至,身体甚至快要忘记那种深入骨髓的针眼扎肉的疼痛,一朝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贯穿,疼得牙齿打颤,再说不出一个字。

    “呜……”

    他双腿痉挛着,哽咽呻吟,气若游丝地呵气。此时霍秉行又再次温情地将他抱在怀里安抚,甚至像哄孩子般托着他拍了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