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兄长一起守夜。”

    傅琳琅将脸贴近了兄长,她垂眸,在男人身侧蹲下,双膝落于垫子上。

    “父亲离世了,我只剩下兄长一个亲人了,我害怕,兄长,你可以不走吗?”

    “嗯,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傅远山闭眼,继续诵经超度,另一手木鱼一下一下敲起。

    男人不动声sE,跪坐的身形笔直,似乎不受任何影响。

    傅琳琅咬唇,去将寿金纸拿来,一张一张的叠成金元宝,再将之放入之前烧金纸的桶里烧。

    这般跪坐叠金元宝,将金元宝放入桶里,动作间难免碰到兄长。

    傅琳琅的余光一直瞄着傅远山的脸,脖子,只等着兄长喉结g渴的不断吞咽,只等着他汗水密布,脸上浮起cHa0红,她便会假装起身站立不住跌落他身上试探。

    若那春药发作,是无法承受异X的贴近的。

    只要贴近,身上那燥热就会如野火燎原般疯狂燃起,难以熄灭。

    她可无意用唇触碰兄长的喉结,让这火烧的更旺。

    傅琳琅心里盘算着,却不知道她的兄长此时已在激烈的争斗着。

    一个声音在说:看吧,五年清心寡yu的佛门生活也按不下你的妄念,何不随了这妄念,让自己痛快舒服点。

    一个声音在说:不,不能,那是他自小就发誓要保护好的妹妹,谁都不能伤害她,即使是自己。

    然而心脏忽然剧烈的颤动了起来。

    砰砰砰。

    少nV的N香仿若无孔不入的侵入他的嗅觉,钻入傅远山的鼻尖,令他浑身血Ye沸腾,口舌g燥,呼x1变得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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