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你要是再不开口,我就白睡你了?”乔桥被吻得窒息,梁季泽看着她通红的小脸善心大发。

    肉好不容易主动送上门,不能叼走的太快,当然要慢慢享受。

    乔桥眼中仍然蒙着雾气,一手扯着他的衬衫,一手去解他的腰带,像条八爪鱼一样缠在了梁季泽身上。小花穴好巧不巧的坐在他的坚挺上,时不时地扭动着腰刮擦着。

    本以为木已成舟,只差临门一脚乔桥只等着躺平挨操就可以了,谁知道---

    下一秒。

    “看起来,你是有备而来。”梁季泽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着红酒,优雅的像是在欣赏维也纳的歌剧。

    乔桥哆哆嗦嗦的脱下来白色蕾丝小内裤。

    果然,洗得干干净净,还褪了毛,看上去白嫩可口,让人想冲上去捏爆它。

    “乖孩子,腿张大点儿”

    “你这样慢吞吞的,我可是不会扑上去的”

    梁季泽坐在乔桥对面,手里把玩着李甫江宿醉造型的手办:“再给你五分钟,不给我点刺激我可不会再耗下去了。”

    乔桥瞳孔一缩,咬咬牙把双腿打的更开。

    大腿根部的筋有被拉扯的紧绷感,因为沙发靠垫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乔桥不得不压缩自己肚子和大腿之间的距离来维持平衡。两条腿已经被掰扯到极限,滑出了170度的钝角,小肚子又再被迫朝下挤压,大腿内侧的肉因为疼痛而颤抖着。最要命的是,羞耻感让她的甬道激烈的收缩,肌肉的拉扯让她在再一次尝试向前弯身子的时候毫无预警的高潮了。

    “啊!”乔桥猛地一震,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沙发上扑下来,阴蒂被皮质沙发狠狠的摩擦,淫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让她在半秒不到的时间内就趴到了地板上,乔桥脸颊上晕染着一层血管破裂的血色,泪眼汪汪的看向梁季泽:“完蛋了,我得去医院了。沙发那么多人坐过,多脏啊!”

    她高潮的太快也掉下来的太快,梁季泽也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梁季泽踱步过来,捞着她的腰把她拽回到沙发上,自己转身到对面坐好:“你以为谁都敢坐我的沙发?”

    “别停,继续塞。”

    三分钟前,梁季泽都被乔桥撩拨得支起小帐篷,却在乔桥得意洋洋之时一把拎着命运的脖颈丢到了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我不喜欢你麻痹了神经来面对我,你自己想办法弄清醒。”

    于是就有了她惨兮兮把自己搞高潮了的骚操作。

    “梁季泽卧槽你…”乔桥悲愤不已,硬是把对梁季泽祖宗十八代亲切的问候咽了下去,果然原着乔桥害怕梁变态不是没有原因的,就他这样哪个正常的女人受得了。

    “好好说话。”梁季泽面无表情,“再说脏话塞进去的可就不只一个兔尾巴了。”

    乔桥脸上还带着微醺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激动,两颊的红色渐渐的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梁先生,宋总找您…”秘书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去,宋祁言就快步绕开她走了进来,刚好看到乔桥双腿大张,哆哆嗦嗦塞兔尾巴的窘况。

    “乔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