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便开门出去,留下严起对着他背影自慰。他开的是随机档,按摩棒变着花样往里捅,不一会儿水就淌了一地,喘息声也越渐粗重。

    虽然江游不在,但严起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心下便有些好奇与不安,比起平时一个人的自慰便又多了一重刺激。严起觉得跪趴着的姿势不太得劲,便又翻身坐起,靠着床,大剌剌地分开腿对着门口,一只手还在控制着按摩棒进出,另一只手便已经摸到胸口去玩自己的乳头。

    下面正刺激着,上面便拨两下就立了起来,他垂着眼皮看自己那经不住刺激的糟心玩意儿,一转念间蹦出来的却是江游赤裸的上半身,浅褐色的乳珠嵌在平坦白皙的胸膛上,他敢肯定,要是江游允许他舔一舔的话,江游想怎么玩他他都没意见。

    严起低低骂了一声,握住早就立正敬礼的性器撸动起来,江游没给他具体时间,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释放,忍得心痒难耐,最后干脆也不撸了,用拇指堵住泛红的马眼,扯着嗓子喊江游。

    过了好几分钟江游才姗姗来迟,一手端着个碗,离得远看不出装了什么,严起喘着粗气笑:“爸爸,我能射了么。”

    “狗叫太吵,再忍五分钟。”他说着走过来把碗搁在床头柜上,严起一眼瞥到清水里黄澄澄的姜块,心里大骂江游死变态。

    但表面上他还是很克制,朝江游眨眼睛:“我要是能忍十分钟……”

    他目光落在江游从人字拖中露出来的干净脚背上,淡青色的筋脉埋在瓷白的皮肤下,指甲剪得整整齐齐,严起舔舔嘴唇,语气很暧昧:“那爸爸赏我踩射行么?”

    “可以,忍不住就戴一周的锁。”

    戴一周的锁,那可是奔着折磨死他去的,不过严起很自信:“没问题。”

    他话音刚落,江游的脚便落在了严起硬得发痛的性器上。他足底有些凉,刚踩上去严起便轻“嘶”一声,不知是疼是爽。

    没几下严起便发觉事态不妙,在脑子被快感冲击混乱之前赶紧伸手握住性器根部,连抱怨的嗓音都是软的:“不带这样耍赖的吧……”

    “手拿开背好。”江游重重地踩了他一脚,严起大叫一声,额头上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他咬着牙把手背在身后,这样一来身体便挺直了,更把自己那个不争气的玩意儿送到江游脚下任他施为,严起闭着眼睛绞紧了手,终于忍不住哀求道:“别踩了,爸爸别踩了,真忍不住了……”

    “那就戴锁。”

    严起大腿发颤,喘得像上了岸没法呼吸的鱼,他实在憋不住,往前一倒蹭在江游身上:“爸爸饶了我吧……您知道我不行的,一星期……哈啊……您要为难死我吗——我憋死了谁伺候您……”

    他这话也说得不要脸,江游的奴大概也不比他跟过的主少,但话赶话说到这儿了,严起自然也没有再回头要脸的意思,凭着一股劲在江游大腿上胡乱蹭,还难得用了敬称,乖得都不像狗了,反而像猫撒娇。

    江游自然也知道他没法忍性欲,只是顺便教育教育他。

    没想到严起这人平时挺硬,头发却软乎乎的,擦在腿上也不难受,倒是把江游重新蹭硬了,他稍稍吸了口气,捏着严起后颈子让他抬头。

    严起被捏得龇牙咧嘴,抬起脸来还讨好地冲他笑,倒确实是只很能屈能伸的狗子。

    “讨饶就规矩点。”他微微皱着眉,想说严起像只野狗一样,但转念一想,这家伙确实是只野狗——既是说他没有跟人固定,又是说他确实够野。

    严起看他没再踩了,知道这是讨饶有用,便笑得更开心:“我又没跟人学过规矩,你教我呗。”

    他一达成目的,果然又得意起来,方才的低姿态便都吞进肚子里去了,江游难得觉得对谁有些没办法,他摇摇头,又觉得严起这样也不错,便没有回他这句话,只是看了眼表:“还有五分钟,自己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