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掰开之前我还以为他会因为我发着烧而饶我几天,他是恼怒的,我听得出来他的呼吸瞬间不稳,但他没有直接插入我。

    一个润滑不怎么到位的东西硬生生捅进我下身的时候我知道今天要完。

    没什么循序渐进,他对我做这种事似乎从没什么让我舒服愉悦的初衷,他的初衷就是折磨我。

    档位直接推到最大的瞬间我根本咬不住大叫,浑身激烈地挣扎起来。

    我从来……从来没试过这种感受,开关被推上去的那瞬间我就完全失去对这具身体的控制了。

    从小到大我都顺应天性,我是男孩子,我和身边其他男孩子一样对女孩有着隐秘的憧憬和喜欢,我的少年到青年时期、到踏进这间房子的前一秒,我所有看过的黄片、所有不可言喻的梦,所有关于未来另一半的想象,都是关于女孩,我是说,我是个纯粹的直男,我没接触过、也从未想过关于同性恋的任何事,那都不关我的事,我更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如此对待……

    我失声大叫着,那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欢愉爽快,只有痛苦,刺激到极点不堪忍受的痛苦。

    我以前从未去想过男人跟男人有什么好做的,也不曾了解前列腺高潮什么样,但此刻那根振动棒紧紧卡在我肠道里,它强力抵着我前列腺的位置,疯狂大力震动着,我的小腹、耻骨,我整个下身仿佛被一个名叫酸软的锤子猛锤,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除了崩溃,我想不出别的感觉。

    我感觉肚子里那根筋要绷断了,但即便我如此死命地绷着,还是抵抗不住那灭顶而来的浪潮,我张大嘴呼吸,又死死咬住牙,脖子狰狞地仰起……

    不过几分钟,我就惨叫着射了出来,他在一旁冷冷看着,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我的阴茎很快又立起来,不应期不间断的剧烈刺激让人想死,我除了扭动着哀嚎发不出别的声音,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我的嗓子已经嘶哑。

    是的,只是在短短十几分钟内,我已经全盘崩溃,不成人形。

    不是说我射不了两次,而是这种方式,这种前列腺被牢牢卡住持续强制射精的方式,我大脑有些缺氧了,第三次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干性高潮,我浑身剧烈抽搐着,龟头只溢出几滴液体。

    我张着嘴巴发出像畜生濒死时的呜嗷……

    他终于伸手揪住了我的头发,终于。

    “你爱我吗?”他问。

    弯曲的振动棒还卡在我身体里疯狂震颤着,我整个人失控地发着抖……

    “爱……”我哭到抽不过气。

    “……求你……”我说。

    我好想抓着他的衣襟给他跪下,怎么都行,舔他的脚,给他口交,或者他捅我一刀,都行,都可以,请让那个东西停下,我想说求你了,停下……

    他捏着我已经扭曲的脸,说:“说一百遍,说你爱我。”

    我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叫傅梁辰。”

    “傅梁辰我爱你……傅梁辰……我,我爱你……傅梁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