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主人...唔...”

    赵涸拿着花洒给人清理,周施被玩儿的没了力气,先是安静,等赵涸拿浴巾给人擦时,脸上怎么也擦不干净,才发现这娇气包又在哭。

    赵涸把人抱进了隔壁的床上,蹲在床边,盯着周施问:“你是个花洒吗?”

    周施红着鼻子:“嗯?”

    “到处都漏水。”

    “没有。”周施否认。

    赵涸停顿在床前,四周扫视,确定周施手边没什么趁手的东西能往他嘴里塞,便笑着对周施说:“怎么没有,鸡巴也会喷小逼也会喷,上面这俩眼睛整天跟两个水龙头似的,屁眼我还没试过,是不是也会喷水?嗯?周施。”

    赵涸原本只是想把人逗的开心点儿,哪想周施听完他这话,两只眼睛倒是真成了水龙头了。赵涸没弄懂他难过的点,只好故作严肃的回隔壁拿了那根带着牙印的小羊皮拍,回来掰开了周施的腿。

    “再哭抽你,给你三十秒,把泪憋回去,好好说话,为什么哭。”

    周施想起这皮拍子抽到腿间的感觉便发憷,吸了吸鼻子,倒也真的不再哭,只是时不时的打个哭嗝,好不可怜的小狗模样。

    看的某人心疼又心痒,手里的皮拍换成了消肿止痛的喷剂,捧着小炮灰那半边肿脸边喷边吹风。周施的思绪被扯开,看向赵涸给他上药时那张还算顺眼的模样。

    认真又小心,好像多关心他一样。

    明明是他打的。

    周施的泪又盈满了一整个眼眶,赵涸怕把药给冲了,急忙亲上去,把那两滴水儿给吮进唇间。

    “药太蛰了?”

    “嗯。”不是。

    “我打太狠了?”

    “嗯。”很疼

    赵涸把人翻个面儿,继续往屁股上给喷药。

    “你知道像你这种外面捡回家的小流浪狗,这种待遇已经是很好的了,你看你现在这种态度,搁别的金主那儿,嘴都给你抽烂,哪还能这么舒舒服服的上药。”赵涸说的其实也是实话,但自己又会觉得有些奇怪。

    至于哪里奇怪,大概是...大概是不想把自己和周施放在包养和被包养关系上的奇怪。

    这会儿的周施安安静静的趴在床上,赵涸给他揉着屁股,说:“还没回答我问题,作甚么要哭。”

    周施把脸转向赵涸,轻声答到:“主人,我刚才在浴室...好下贱的样子。”真的会被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