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落了下风,沈洛不甘示弱地咬住靳斯卓的喉结,又去扒他的衣服。

    就这么磕磕绊绊地进了卧室,从门口到床边,衣服散落了一地。

    被握住踝骨褪掉脚上棉袜之后,沈洛握着靳斯卓后颈压下来,语气近乎于命令。

    “标记我。”

    靳斯卓顺从地低下头,偏偏此时他的吻又很浅,接吻的间隙他低声道:“不怕怀孕?”

    沈洛一边回吻一边含糊地说:“不是发情期,不会怀孕。”

    靳斯卓笑了声,“谁和你说不是发情期就一定不会怀?”

    “而且。”靳斯卓故意顿了顿,眼中翻涌着让人心惊的深沉欲色,“只要做得够多,我可以把你操到提前发情。”

    沈洛难耐地勾了下手指,眉眼间带了几分挑衅,“靳斯卓你知道么,上回发情期我就想说了,你总是拒绝,这样我会怀疑你不行。”

    靳斯卓一挑眉,“激我?”

    沈洛熟练地把双腿缠上去,“那就看你上不上当了。”

    在车上那一遭,靳斯卓早就硬得发疼,沈洛现在也还是湿的,不需要什么前戏,之前有过那么多回,他们在床上早就十分契合。

    一次次被粗大的肉刃贯穿,沈洛抓着靳斯卓的手臂,指甲留下一个个月牙印,靳斯卓亲吻着他的颈项,还要把薄薄的皮肉衔在齿间磨一磨,很快就一片粉晕斑斑。

    在家里沈洛不用再刻意压制呻吟,他咬过的猎豹因为连续不断地撞击晃个不停,他撑不住身体,几乎是向后倒在靳斯卓怀里,由着靳斯卓颠弄。

    沈洛瘫软着,时不时回头索吻,一时不查,靳斯卓竟然从后面抓着他的大腿把他抱了起来。

    腿被分得极开,又碰不到床,沈洛只能全心全意地依赖靳斯卓,alpha用力向上挺腰,鼓鼓的囊袋撞在他屁股上啪的一声响,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身体里炸开。

    沈洛惊叫了声,脚趾都蜷缩起来,在靳斯卓结实的手臂上留下几道抓痕。

    “太、太深了……”

    靳斯卓稍稍退出,没等沈洛松口气又重新顶回去画着圈地磨,声音都好似带着股狠劲儿:“不插进去怎么标记?”

    这种话从靳斯卓口中说出来莫名臊人,沈洛手软脚软,他本就情动得厉害,靳斯卓没弄几下,内里的小腔室就含羞带怯地敞开条窄缝。

    一点点把那里开拓又填满,靳斯卓出的汗比沈洛还多,此情此景让他想起和沈洛第一次做爱,舒服了会哼哼,难受了又嫌他要他出去,磨人得厉害。

    可那时的靳斯卓能忍,现在却不能了,沈洛的娇气只会让他更贪婪。

    些微的痛感散去,过电般的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沈洛彻底没了力气倒在床上,在铺天盖地的乌龙茶味里丢盔卸甲,失却了时间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