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使他止住了脚步。

    从舒母意外去世到现在也有一年了。

    虽然舒晨这孩子一贯沉默寡言,除了最初几个月之外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悲痛,但于情于理,王成江也免不了对他多几分关注,就怕他万一想不开。

    于是,此时的他好奇地走过去,把潮湿的脑袋贴在门上,竖起耳朵一听,正听到舒晨嘴里叫着:

    “大肉棒操我,用力操我啊……”

    这巨大的信息量刺激得王成江头脑一阵发懵,呆愣愣地顺着窗帘缝朝里头一看,心头不禁突突乱跳,瞳孔巨震。

    继子,继子这是在干什么……

    只见床上的舒晨全身半裸,大张着一对修白的长腿,自己帮他买的白色内裤挂在形状优美的脚丫上,一只握着肉棒撸弄,另一只手握着一根黄瓜往自己双腿间捣弄着。

    而那黄瓜插进去的部位赫然是一个粉嫩嫩湿漉漉的肉洞。

    两瓣粉嫩的阴唇大张着,包裹着碧绿的黄瓜,穴口被撑得圆圆的,阴唇被磨擦得嫣红欲滴。

    男孩握着黄瓜一边使劲儿抽动,一边闭着眼睛浪叫出声,明显是爽得到了极限了,又狠命抽插了几十下,嘴里“操我操我好舒服好棒”地叫着,白皙的肉体浑身泛起红潮。

    突然,那两条白腿紧紧地夹住了中间那根碧绿的黄瓜,一对儿圆润的白屁股一抖一抖地抽搐了起来,鸡巴支棱着射出了几股白精,少年就这样把自己玩到高潮了。

    窗外的王成江俩眼都看直了。

    一方面是他见识少,平生第一次瞧见继子这样又长鸡巴又长逼的双性身体;

    另一方面是,他完全不知道,平日里文静、害羞,内向、品学兼优的继子居然有这样骚浪的一面,那幅欠肏的模样儿让他直接欲火焚身,胯下的鸡巴硬得前所未有。

    明知道不应该再看下去的,但他双脚像是被粘在了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灼热的视线死死地盯着房间里床上继子双腿间的风景,激动得眼底都充血了。

    他吞着口水,喘着粗气,一只大手压在自己裆上,把裤子里那根又粗又长硬得像铁的鸡巴给死死地摁了下去。

    眼看着舒晨从高潮中慢慢平复下来,瘫软在床上失神地喘了一会儿,男孩又张开腿,颤抖着手把那根黄瓜慢慢拔了出来,碧绿的柱身带出一些透明的粘液,抽动之间,男孩腿间粉嫩的肉缝被黄瓜的颗粒磨得红红的,一片泥泞不堪。

    王成江拼命深呼吸,压抑着自己想要推门而入、代替那根黄瓜狠狠肏他一顿的冲动。

    他咬紧牙关,掉头返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摔在床上,闭上眼睛回想着舒晨那幅白嫩的身子和腿间隐秘的肉穴,还有他浪叫着高潮的骚样手淫了两次。

    他扒下内裤,撸着自己下腹那根粗黑硬挺的鸡巴,想像着自己正把那幅青涩又淫荡的双性身体压在身下,肉棒在他多汁的小穴里抽插肏干。

    脑海里,继子沉浸在性欲中清纯又娇艳的脸,和他白嫩可爱、雌雄莫辩的身体把王成江刺激得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