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习雨安排她住在侧间,才进门,小云便看到了一旁木盒里缠绕在一处的——蛇。

    未等她问,白习雨先开口:“这是小花的蛇崽子,用心养。”

    “......”她没有养过什么活物,“如此重要,交给我,放心?”

    他皱了皱眉,“这是什么话,用人不疑。”伸出手,小花顺着游进木盒,将未长大的幼崽拢在一处。

    “蛇,也有舐犊之情。”小云道。“不,仅仅是小花罢了。”白习雨反驳,“即使是它,也免不了有将蛇蛋充饥的日子。”

    “我要做什么?”小云问道。

    简单,白习雨指着旁边的还在吱吱叫的幼鼠,“半天喂一只,少了有人来送。”

    看着尚未长出皮毛,睁开双眼的幼鼠,小云迟疑道:“直接.....扔进去?”

    “可。”

    “有些于它们而言太大了,得先切成两半才行。”他说的很理所当然,小云望着那团不及她手指长的幼兽,压下恻隐之心。

    除了养这堆蛇,白习雨再没有交给她别的事。

    这就是当奴隶?

    小云想起村里秋收请来的短工,要给主人家割上几亩田,还不能偷闲。相较而言,白习雨倒是开恩。

    喂完一批幼鼠,小云洗g净手,在院子里闲逛。另一间房子似乎是白习雨的住所,但他也没回来住过几次。

    逛到门前,挂上了重锁。这是防备自己的意思。他提防自己是算做对了,小云从未放弃寻找解药。

    而白习雨带她入了家门后,变得更为怀柔,不再直接灌小云喝,而是选择将药下在不易察觉的饮食中。

    每每提筷,吃和不吃的念头总要先较量一番。

    白弥弥时常来寻她,有时带来些小玩意,有时拿来教中新做的nV子衣裳。

    她有个姐姐,是圣教的左护法,名姝。从她口中,小云得知了更多关于圣教的隐秘。

    如,白习雨虽是少主,但教主之下,护法与他这个少主一样地位崇高。

    并且,他此行来中原,是为了避开教主亲自安排与左护法的婚礼。

    再如,教中男子年到二十,必须找到属意的妻主,不然就得脱离圣教,自寻出处。即便是少主,也不例外。

    当然,后面那句圣教不屑于套用中原那套尊卑礼仪,根本没有什么奴隶是少主看上你了,他总是说一套做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