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吗?”一个男人率先开口,声音不大。

    段令晖没说话,只是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卧室的门。

    黑暗笼罩着的房间内,身着黑色蕾丝睡裙的美人正躺在床上安静地睡着,细白的手臂搭在被子边,睡姿乖巧像是个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在三人脱了衣服进房间之前段令晖又重申了一遍那几个简单的规则:不许留下痕迹,不准无套内射,不许操雌穴以外的地方。

    他站在那,看着三人鱼贯而入进到睡着他妻子的卧室。不一会儿的功夫插穴的啪啪声从卧室中传来,门没关,他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跪在床上,一手抓起萧忻的一条长腿,架在自己肩头,粗黑的鸡巴摸弄了几下就一股脑儿地插进去,不留痕迹但动作粗鲁。

    左右是别人的妻子,玩烂了也无所谓。

    美人的呼吸声随着猛烈的性爱而紊乱,男人压着他的胳膊操得又重又快,过了一会儿又换了个姿势,将那张瘦软的腰杆提起来,腿压到胸前做,鸡巴把小穴撑得极满,腰腹几乎要被撞散架。

    段令晖只是看了几眼便悄无声息地喝茶办公了。

    屋内的人见他不再看着动作也更放肆起来,不让操别的地方,但可以摸,在身后排队的两位对着白嫩的身体上下其手,软粉的乳尖和微凸起的嫩乳成为被猥亵的首选。

    这位置不容易留印子但可以揉搓捏弄,三人其中的一个对着那对奶子爱不释手。他妻子已经生产哺乳过了,自然跟这对没产过乳的奶子没法比。

    另一个没插穴的男人正在痴迷地摸着萧忻那张被眼罩遮了大半的脸。内心暗戳戳地想:冷艳高贵的美人,白日里是高不可攀的副总,有高官丈夫和强大的家世,夜晚却是被人轮烂的贱逼。

    也许醒来以后他会继续做家庭和满,相夫教子的美梦,但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就变成丈夫犒劳朋友同事的“床上用品”。

    随着几下冲刺深入,身前的男人射在避孕套里,美人身子一颤,被操弄的屄口合不拢一般张合了几下,很快又迎来了下一个戴着避孕套的阴茎。

    他睡得很沉,毫无知觉,平坦紧致的小腹被顶出形状,男人抱着他的腰,躺在他身后侧入他,双手扯着他的奶头,把紧致湿润的穴操出咕叽水声。

    他没生过孩子,奶子算不上大,但粉嫩的乳晕却很大,奶头像是哺乳过的妇人被人扯在手里侮辱意味十足。男人低头嗅了一下他的肩颈,理智失控地拽着他的头发往宫腔里捅。经身旁的人提醒才意识到自己失控了。

    论权位财力,他们加起来都比不上段令晖十分之一,所以他不明白,有这么漂亮的妻子为什么要白白便宜他们这种人。

    他又阴暗地思考着,如果萧忻是自己的妻子,肯定把他绑在家里让他每天挨操盛精,让他母狗一样下崽子喂崽子。

    越想身下操得越重,身前的人没有知觉只会按照身体的本能溢出一些呻吟声。那口嫩穴越操裹得越紧,水淌得满床都是,在撞到窄穴里的某处柔软时猛地潮吹喷水,前面的小阴茎也射了,喷得满床都是。

    美人嘴里哼了一声,软乎乎的,更让人想把他操烂。

    等几个男人折腾完离开后已经是凌晨了。段令晖睁开眼起身回卧室,屋内已经清理干净,床上的美人保持着入睡时的姿势。

    段令晖喝了口水,上床抱住睡着的妻子。那副柔软温暖的身体躺在他怀里。他看着戴着眼罩的精致容貌,忍不住在想:上学时差不多高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瘦这么小。

    萧忻的指尖无意间碰到他的喉结,像是火柴划过红磷,他的身体一瞬间被点燃。身下的欲望挺立起来,他没说话,分开那双细白的长腿,简单做了扩张以后将鸡巴狠狠塞到窄嫩的后穴里。

    他手指划过妻子腿间的雌穴,发现那口嫩屄被人操得高高肿起来,穴口尚未合拢,已经被人玩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