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潭抑制住呕吐的欲望,搡门而退。

    风铃叮叮当当,剧烈敲击在门上。

    刘佩兰两条大腿岔开,头往后仰,没摸两下就进入高潮,忘情而淫贱的喊儿子名:“小潭,哈啊,妈妈的宝贝小潭!啊啊啊,要高潮了!”

    烈日之下,刘潭胃里一阵翻涌。

    怪不得刘河骂刘佩兰老婊子。

    他现在总算能懂。

    生他而不好好养育的母亲,就是个对儿子意淫连篇,敞开大腿让人干的公交巴士。

    正因她恶心的恋子癖,刘潭对这个家恨意更深。

    他要不是还要为孟慈的死正名,让他安息,真想拿刀捅了刘河和刘佩兰。

    ——他妈的两个畜生。

    刘河这一受伤,今天也不说干活了。

    从曲奇铁皮盒里拿了点钱。

    老样子,出去买酒喝。

    他这人没本事,没出息,也没远大志向。

    就想喝点小酒,打个零工,钱够花当天就行。

    昨日举报孟慈得了不少。

    刘河得了便宜卖乖,这一路都瞪大眼珠子乱瞅。

    就等再找着一个同性恋,吃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夜色笼罩城市上空。

    刘河拎着一瓶低度酒,吊儿郎当走在小路上。

    不知为何,整条胡同都没啥人。

    外头静的要命。

    刘河打个哆嗦,一想起来孟富敏指着他说自己儿子被他害死了,这心里头就哐当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