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宵翊,我的过去网上随便一查,你一清二楚。”她最先沉不住气,过往也并不会因为当事人的离世而烟消云散。

    “谁没有‘过去’呢?”他倒洒脱,“而且,我为什么要通过别人知晓你的过去?”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会听会看。”

    两人从园林,走到熟悉的街景巷道,熟悉的小桥流水。

    时移世易,站在她身边的人也早已不同,她平静地低下头,就像那晚平静地承认“她结婚了”。

    她撒谎,甚至纵容旁人去W名诽谤,而不理会辩解,这只是她自我惩戒的方式之一,就好像厌食。

    夫人太不解风情,他也不恼,反而定定看着她:“俞家,我还看不上,如果非要我承认图谋点啥,我还是那句话——”

    “你。”

    “那么Si心眼g什么?”他声线低沉清悠,像是伊甸园里毒蛇的诱惑:“俞薇知,你可b整个俞家值钱多了。”

    也重要多了。

    折身往回走时,她明显心绪不宁,看着他的背影,脑海中反反复复想起程宵翊这两天的话,

    嗯,一些不着调的甜言蜜语和土味情话,说不上是揶揄,还是戏谑她。

    他根本不允许她有空,永远JiNg力充沛,奇思妙想,让她来不及沉溺过去的自责悲伤中,猝不及防又翘首以待。

    “夫人,别用这么深情的眼神行注目礼,我受宠若惊。”他风姿绰然,典型北方京城阔少那种欠欠的“幽默恣肆”。

    “咱们,回家再看。”

    俞薇知被气笑,忍无可忍:“程宵翊,你能不能要点脸?”

    她从未接触过他这样的人,程家财力与俞家匹敌,却更势大,程宵翊不仅学医,还曾一度传出要从政。

    他更是海澄的领袖,人中龙凤,眼下却更像个无赖,或者说混不吝的纨绔子弟,游戏人间,痞X不改。

    “遵命。”

    她恼了,他又乖乖听话了,俞薇知表情无语,但两人无形之间贴近了不少。

    中午,正是放学时间段,路边是各种网红小吃和时兴玩意,花花绿绿,香辣酸臭相交融,学生家长络绎不绝,两人竟这样一路逛了下来。

    她手里莫名多了两串梨膏糖,他买的。

    “吃呀。”程宵翊语带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