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冉翼突然发出一声难耐的叫声,他两眼发直地看向半空,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副被玩得快崩溃了的样子。

    就在刚才,那根试探着往铃口里慢慢进入的细棒突然捅进去了一大截,内部细嫩的粘膜不适应这种被入侵的感觉,通过神经向大脑传达着此刻的侵犯,却也由于身体主人的被缚而承受着这一切。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根细棒似乎终于捅到了底。

    杜冉翼轻不可察地松了口气,虽然异样的感觉仍然如鲠在喉,但是这个折磨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直到这会儿他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全是冷汗。

    “今天不用这里尿出来,”谢云谦明明生了一副斯文俊秀的好相貌,却一点也不顾忌地吐出过于变态的话语:“让你适应了这么久,也该试试这里了。”

    他说着,指尖已经抵上杜冉翼双腿间那个隐秘的入口,杜冉翼迟了一瞬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女穴的尿孔,纵使手脚都有些发软,也不敢置信地挣扎了起来:“那里……那里不可能的……”

    以他一个成年男人的体力,哪怕四肢都被固定结实了,也把固定在地上的产床弄得晃了起来。

    他隐约知道自己下身的两个器官都发育的很完整,但是出于对自己畸形身体的反感和厌恶,他没有怎么仔细观察过。

    谢云谦微凉的手指所抵上的地方在花穴入口的上方,平时都被花唇遮蔽了起来,毫无存在感,也没有使用过,更像是一个摆设。

    那里……怎么可能……

    光是想一想谢云谦的手段,杜冉翼都觉得可怖。

    他的慌乱恰到好处的取悦了谢云谦,被缚的男人挺拔英俊,并没有承欢人下的妩媚之气,那副眼镜下的双眼甚至还带着戾气,好像只要给这个人一个机会,他就要狠狠地反咬自己一口,咬下一大块血肉下来一样。

    越是这样,才叫他心里的暴戾越盛。

    像小白兔一样软糯的猎物并不是他的爱好,反而只会叫他觉得无趣,他享受驯服烈驹的过程,如果这猎物是个有着锐利爪牙的野兽,那就更好了。

    更何况眼前这只不甘心的野兽,对他来说还是特别的。

    什么时候才触及到底线呢?谢云谦饶有兴致地想。

    他虽然想着这些,却一点也没有放下手上的动作。

    就像杜冉翼所意识到的那样,他虽然长着女性才有的花穴上的隐秘尿孔,然而这个地方更像是摆设,从来没有用过。

    比起下方那个已经被肏开的花穴入口,这个小孔实在没有存在感,二十多年下来已经接近退化了。

    杜冉翼从来没想过,他会被人开发这里。

    有什么东西抵上了那里,入口处的嫩肉被顶开,又是一根冰凉的细棒破开紧闭的地方残忍捣入。

    杜冉翼本能地试图夹紧双腿,把侵入的异物挤出去,却因为产床的独特构造而无法做到。这个东西是谢云谦弄来的,初时杜冉翼只觉得他是故意映射自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后来被绑在这上面的次数多了,他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