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不想花费时间去探究面前的父亲到底有几分真心与自己谈话,她深呼x1一口气,示意虞合国坐下。

    “没多久,这两天才回来。”

    虞合国双手交叉摩擦,眼神里满是担忧:“阿姝,我知道你还有气。”

    “但…再怎么样我们都是一家人,回国怎么能不告诉我呢?我知道了也可以去接你,免得出意外呀。”

    虞姝抿了一口拿铁:“没关系,我是和梁先生一起回来的。”

    提到梁行礼,虞合国忽然沉默了一会儿,等虞姝再看他时,发现他表情肃穆。

    “阿姝,那位梁先生,你不能和他走得太近。”

    虞姝下意识地想回答他,自己已经和这位梁先生在一起三年了。

    但握住杯柄的手一顿,虞姝并没有着急说话,她想听听虞合国的缘由:“为什么?”

    虞合国神情严肃:“他当年和你毫无关系,却愿意资助你去纽约留学。你一个nV孩子,他还能图些什么?”

    “我听说他还是世家大族背景,接近你,那肯定是想骗骗你们这种小姑娘。”

    虞姝闻言,嗤笑一声,带着讽刺与不屑。

    “虞合国,五年前你去哪里了?”

    空气寂静了很久。

    咖啡厅里不断有旁人的谈论声传来,玻璃杯碰撞的清脆也清晰极了。

    可这一桌的他们许久没有开口。

    五年前的那段往事不仅是虞姝的伤痛,也成为了这一家人之间永远抹不平的裂隙。

    “五年前,母亲病危,我和梁行礼周旋的时候,你在哪里?嗯?”

    虞姝声音隐忍,压抑着怒火,让自己努力平静下来。

    接着,一字一句地陈述事实,字字珠玑:“你在赌场,输得一塌糊涂。”

    虞合国脸sE红一阵白一阵的,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现下局促不安地坐在她对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

    过了许久,他才整理好情绪,颤颤巍巍开口道:“当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的确不是故意的。”虞姝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