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笔从男子的口中取出,用蘸墨的笔头使劲戳着墨具男子的喉咙。被毛笔反复戳嗓子的感觉很难受,即使是有毛的那头,男子呜咽着嗯嗯哼哼的颤叫。

    他也不敢把自己身体的抖动幅度太大,因为他的后穴里正盛满了墨汁,他的小臂放在地面上臀部高高翘起,正是一个合格的美丽砚台形态。

    因为他们的后穴是紧致的,没有不知羞耻的扩张,所以若是主人直接把毛笔塞进他们的小穴穴肉会紧紧包裹着笔毛,使笔不能蘸满墨和保持完美的可以直接书写的形状,故世子很快命匠人为他制作了辅助工具。

    即在他的后穴装上了一个类似漏斗的小玩意,世子想要书写时就把墨倒入漏斗之中,他则需要用穴肉把漏斗下方的管子即插进他身体的部分紧紧含住,不要一滴墨流进去。

    一方面是王公贵族用的墨相当昂贵,旁人根本不配使用,像他这种人形砚台更不配沾染;另一方面则是时刻保持后穴的紧致是身为男子的职责,即使他只是一个砚台。

    世子说过这个漏斗上是有刻度的,如果让她发现她没有使用墨墨却变少了,就按少几刻墨就挨几十板子处置。他的前辈就是在侍墨时没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不小心收了肠壁,吃进去了两刻墨,立即就被拖出去挨了板子,不过片刻就报废了。

    现在这位侍墨的砚台侍男想到这不禁害怕起来,忍不住收紧又放松了自己的臀部肌肉,随机他就感觉到几滴冰凉的液体流入了自己的肠道。

    他马上意识到这是什么,完了,他心如死灰。

    而噩耗也像他想的那样即刻到来了。

    “嗯?”江斐璟原本盘腿坐在地上,现在用足尖挑起这个侍男的下巴,他正发着抖看她,简直不需要查看,答案就写在他脸上了。

    “你知道我的上一方砚台是怎样废掉的吗?”她玩味似地问,眼神像猫戏弄抓到手的猎物一样。

    闻言,她的新砚台哆哆嗦嗦地再次伏下身,把额头贴在地面上,而他的后穴还撑着盛墨水的漏斗。

    “请……请您……饶过我吧。”

    她出声唤来一直等候在门外的侍女,她们不仅在等待世子的传唤,同时也在依照世子的命令监督一只小动物学习走路。听到世子呼唤,一位侍女叫自己的同伴继续监督,而她则进入听从世子差遣。

    “你去看看这个砚台后面的刻度,他吃下去多少你把他的戒棍往里调几寸,要是塞不下就给他换一个款式的花纹,上一难度的花纹抵一刻,王府容不下没规矩的人。”江斐璟道。

    “是。”侍女立即上前拽住砚台脖颈间的项圈就把他拖出去,侍男扬着脖子艰难地跟在她身后爬行,盛墨的漏斗在塞在他后面,在主人没有发话之前他是不敢擅自把漏斗弄掉的,这样未免太没规矩了。

    她没再管被侍女拖出去的侍男,她已经因为他懂规则饶他一命了,至于能不能挨下刑罚就是他的造化了。

    她的注意力落在了室内的另一个家具——她的熏香炉,也就是那个跪着但打扮华丽的硕美男子身上。

    死士嘛,指哪打哪,没有思想,对主人来说是狗一样的存在,虽然她对众生教的人会派人刺杀她保持惊讶态度,但美人她是向来照收不误的。

    虽然是条会咬人的凶狗,但更有挑战性了不是吗?被驯养好宠物固然皮毛光滑温软可爱,但久了总想换个口味。

    正好送上门来了,呲牙咧嘴的样子可真可爱。

    江斐璟笑起来,她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他。男子顶着繁重的头饰骤然抬头,恶狠狠地瞪着她,步摇在他鬓边乱晃。

    江斐璟想,既然是狗就需要好好训一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