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提督刚和小白脸大师说完话，忽然就走向了她们。江厌月顺着声音一转头，就撞见了提督那一张被人欠了八百万银两拖着不还的脸。
这张脸威力挺大，小丫鬟一开始被吓得不轻，还不等提督开口质问，她便支支吾吾地把夫人交代的事情一股脑儿地重述了一遍，可说完便后悔了。
江厌月不是小丫鬟，自然没被吓到，心里甚至还想，至于么？以为她是什么大人物？不然提督为什么一见到夫人的贴身丫鬟就臭着一张苦仇脸？
不过，若是她知道昨晚夫人将提督赶出来的事情，应该也不会这么想了。
提督摆着老脸道：“江丫头想待在这，便在这玩就是了，本官还活在这，有什么不安全的？”
阿苑心里道苦，向庙里面的方向瞄了一眼，才找到点底气，低着头一咬牙道：“夫人说了，庙里太冷清，老老老爷整天、也、也不见个踪影，她身边没个人说话。”
江厌月再没经历过也听出来了，这不就是话本里老夫老妻拌嘴，然后拿她寻台阶呢？
提督愣了愣，语气也软了下来：“这是江丫头自己的选择，叫她不要胡闹。她要真觉得冷清，就直接出来吧。”
选择？什么选择？这是为了下台阶当场给她硬安的呢？江厌月心道，她刚刚可半个字都没吐吧？
提督都退了一步，阿苑却依然咬牙坚持：“夫人说……她知道老爷可能会阻挠，她她就是想见见姑娘，到了时辰会将姑娘送送送出来的。”
提督忽然默了良久。
“算了，随她吧。”提督终于松口，脸色复杂地补充了句：“对了……帮我跟她说，我信她，一直都是。”
……怎么黏糊糊的。江厌月被腻歪到了。
这时，不知从哪儿传来了一阵欢闹声。江厌月定眼一看，才发现孔子学堂的宋老夫子领着一群小不点来了。此时庙会还没正式开始，所以有小孩闹腾，宋老夫子也没管。
江厌月往那看了眼后，蓦然想起了什么，在提督面前问出了她的第一句话：“大人？楚先生呢？”
楚怀玉作为提督府门客，他该不会也在这附近吧？就他那总爱在她面前得意洋洋的德行，若他真在，那岂不是麻烦了？
提督回过来神，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胡渣。楚怀玉曾与那陆昭远远地打过照面，虽然陆昭也不一定记得他，但此时他确实不便出现在这里。
于是提督便回答：“他还有点别的事，就不来了。”
江厌月点了点头，这才放宽了心，不再看那些学堂的人。
但就在她这么收回视线的功夫，她总觉得有什么人在盯着她，恍然间一看，结果又看到了祭天台上的一辞大师。真晦气啊，她心想。她被那人看得难受，不经意间回了一个眼神……同时露出了点被她藏在骨子里的锋芒和锐气，但仅仅只是一瞬间。
在那一瞬间过后，那骗子似乎什么也没察觉到，仍不为所动地带着笑意看向她，那是个表面上很温和的笑，可无论是嘴角还是眼角的弧度都有些不对——哪里都不对。
她再这么晃眼一看，后背竟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
收回了锋芒的江厌月非常不争气地想，他应该没有看我吧？不……就算看了能怎样？他就是个骗子啊江厌月，你到底在想什么？难不成他家元始天尊真能跑下来将你怎么着不成？
这张脸威力挺大，小丫鬟一开始被吓得不轻，还不等提督开口质问，她便支支吾吾地把夫人交代的事情一股脑儿地重述了一遍，可说完便后悔了。
江厌月不是小丫鬟，自然没被吓到，心里甚至还想，至于么？以为她是什么大人物？不然提督为什么一见到夫人的贴身丫鬟就臭着一张苦仇脸？
不过，若是她知道昨晚夫人将提督赶出来的事情，应该也不会这么想了。
提督摆着老脸道：“江丫头想待在这，便在这玩就是了，本官还活在这，有什么不安全的？”
阿苑心里道苦，向庙里面的方向瞄了一眼，才找到点底气，低着头一咬牙道：“夫人说了，庙里太冷清，老老老爷整天、也、也不见个踪影，她身边没个人说话。”
江厌月再没经历过也听出来了，这不就是话本里老夫老妻拌嘴，然后拿她寻台阶呢？
提督愣了愣，语气也软了下来：“这是江丫头自己的选择，叫她不要胡闹。她要真觉得冷清，就直接出来吧。”
选择？什么选择？这是为了下台阶当场给她硬安的呢？江厌月心道，她刚刚可半个字都没吐吧？
提督都退了一步，阿苑却依然咬牙坚持：“夫人说……她知道老爷可能会阻挠，她她就是想见见姑娘，到了时辰会将姑娘送送送出来的。”
提督忽然默了良久。
“算了，随她吧。”提督终于松口，脸色复杂地补充了句：“对了……帮我跟她说，我信她，一直都是。”
……怎么黏糊糊的。江厌月被腻歪到了。
这时，不知从哪儿传来了一阵欢闹声。江厌月定眼一看，才发现孔子学堂的宋老夫子领着一群小不点来了。此时庙会还没正式开始，所以有小孩闹腾，宋老夫子也没管。
江厌月往那看了眼后，蓦然想起了什么，在提督面前问出了她的第一句话：“大人？楚先生呢？”
楚怀玉作为提督府门客，他该不会也在这附近吧？就他那总爱在她面前得意洋洋的德行，若他真在，那岂不是麻烦了？
提督回过来神，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胡渣。楚怀玉曾与那陆昭远远地打过照面，虽然陆昭也不一定记得他，但此时他确实不便出现在这里。
于是提督便回答：“他还有点别的事，就不来了。”
江厌月点了点头，这才放宽了心，不再看那些学堂的人。
但就在她这么收回视线的功夫，她总觉得有什么人在盯着她，恍然间一看，结果又看到了祭天台上的一辞大师。真晦气啊，她心想。她被那人看得难受，不经意间回了一个眼神……同时露出了点被她藏在骨子里的锋芒和锐气，但仅仅只是一瞬间。
在那一瞬间过后，那骗子似乎什么也没察觉到，仍不为所动地带着笑意看向她，那是个表面上很温和的笑，可无论是嘴角还是眼角的弧度都有些不对——哪里都不对。
她再这么晃眼一看，后背竟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冷汗。
收回了锋芒的江厌月非常不争气地想，他应该没有看我吧？不……就算看了能怎样？他就是个骗子啊江厌月，你到底在想什么？难不成他家元始天尊真能跑下来将你怎么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