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自然不会真因此事与隋衡计较。

    他们本就是仇敌关系,站在隋衡角度,用一个敌国太子,换一支作战骁勇、战斗力强悍的水军,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准确说,没有成本。

    江蕴只是有些奇怪,姜玉屏一脉与他有旧怨就算了,陈麒呢,为何也要讨他?正想着,忽觉上方一道阴影覆下。

    隋衡笑着问:“怎么了?可是怨孤一人去吃酒,将你自己留在车中?”

    江蕴摇头。

    “并无。”

    “那好端端冷着个脸作甚,你这样,会让孤误以为,自己哪里又做的不好了。”

    江蕴便搁下书卷,认真望着他:“我们再谈一件事吧。”

    隋衡在对面坐下,手臂霸道的越过中线,让他说。

    江蕴:“我可以跟你回隋都,但我不会与你做妾。”

    隋衡:“你想做太子妃?”

    “……”

    江蕴淡淡:“没有。”

    “那为何不与孤做妾?”

    “我不需要。”

    “不需要?”隋衡皱眉:“什么意思?你看不起孤?”

    他饮了不少酒,目光便比平日更具攻击性一些,逼近了些,问:“那你想做什么?外室?”

    “……”

    江蕴忍着羞耻点头。

    “随你。”

    隋衡忽笑了声,抬手,手指慢慢摩挲过那段雪白的颈,轻声问:“你知道怎么做外室么?人家旁人家的外室,可都是努力学习承欢之道……”

    江蕴耳根一热,伸手推开他。

    “我是在认真与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