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等看清站在自己跟前的人是谁时,诧异不已:“你怎么在这里?”

    此刻在她跟前的人赫然就是桑束。

    桑束冲着她一笑,她抄了小路跑过来,当看见师稼的车还停在原地时,桑束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赶上了。

    现在面对师稼,她伸手冲师稼拿钥匙:“情绪激动不宜开车,我过来把你送回去。”

    师稼错开她的目光,微微拧眉:“我没有激动。”

    只不过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小孩子最后倔强的任性。偷吃了巧克力,嘴角都还留下了那么明显的痕迹,但是在面对家长的“拷问”时还可以握着小拳头,固执坚持以为自己装得天衣无缝,信誓旦旦说自己没有。

    如今的师稼在桑束看来,就是这样门牙上和嘴角都还残留着巧克力的小孩。

    但是,她就觉得可爱。

    “不给我钥匙那我就把你绑到我车里,送你回去。”桑束说。

    她不怕师稼觉得自己无赖,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在师稼面前无赖。

    果然,师稼在听见她这话后,还是没能坚持过她,从包里拿出车钥匙。

    在递过去的那瞬间,师稼还不忘记再个自己正名:“我没情绪。”

    桑束就笑了。

    “嗯,你没有。”她坐上驾驶位说,不过这极为敷衍的语气,可能没人听不出来。

    师稼脸颊微微鼓了起来,又很快泄气,坐在副驾驶位上。

    她不知道刚才自己可能都没有留意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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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意间露出来的小表情,被桑束看了个彻底,而后者眼中的笑意更深。

    坐上车后,师稼才想起来师明烟,问:“她呢?”

    “不知道。”桑束毫无心理压力回道说。

    师稼:“……你不管管?”

    桑束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我跟她很熟吗?”

    “你不是节目里的导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