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没有外伤,内伤应该也没有,但如果您需要非常精确的结果,那要……”

    “算了,他哪里要是不舒服了应该会说的。”

    文恺挠挠头,想起来,“对了,有一点。”

    “什么?”

    “阮希的性/腺,比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要稍微更鼓了一点,”文恺努力回想着,“这是个不太好的标志。是抑制剂注射过多的缘故。”

    “注射过多?”陆征河强调。

    文恺轻轻咳嗽一声,继续说:“他体内的Omega性征非常明朗,自然体质也比一般的Omega更具有不可控力。呃,我是说,他不能再服用一些束缚天性、压抑自身激素的药物了。”

    “如果继续注射会怎么样?”

    “可能造成性征反噬,会比较难熬过去。”

    “我知道了。”陆征河说。

    暂时晾在一旁被当成透明人的阮希沉默了:“……”

    这两个人是怎么做到一唱一和的?

    文恺把自己的病情交代给陆征河,陆征河还乖乖地听,乖乖地回答“我知道了”,好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医生正在警告一个Omega的Alpha配偶。

    画面的诡异程度堪比婚礼前夕他在自家花园里偶遇陆征河。

    文恺说完,转面朝向阮希,抱歉地笑笑:“我给您重复一遍……”

    “我听进去了,”阮希摆摆手,“我很感谢。”

    然后陆征河悠悠地踱步到他身边。

    阮希正蹲着系鞋带,于是陆征河的眼神非常“不自觉”地落在阮希后脖颈的腺体上。

    “听到了吗?不能再用抑制剂。”狼说。

    羊抬起头,懵懵懂懂地回答:“那发情期……怎么办?”

    狼没表态,只是高深莫测地说:“走一步看一步,还有段时间吧。”

    “好。”羊回答。

    “对于刚才……你有什么想说的吗?”陆征河流露出一些着急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