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用小鞭子轻轻打了十下,打得不重,颜色便不深。

    “王爷,已经打完了。”

    靖王将手里的玉球递给陆霖,说:“塞了这个继续打,见了血再停。”

    陆霖诧异地看了靖王一眼。

    沈宴之年纪小,整日在王府里也犯不了什么大错,之前挨打从未到出血的程度,这下幡然醒悟,知道自己李代桃僵帮哥哥出逃的事被靖王知道了,大错在前。

    他不敢求饶,这个姿势也看不到靖王半分,只听那冰冷的语调,便将他吓出一身冷汗,登时泪眼婆娑,哭道:“奴才知错了。”

    靖王充耳不闻,陆霖知道沈宴之绝对是犯了错,才会被这样责罚,于是只能将那玉球挨个塞进沈宴之穴口,沈宴之的后穴已经湿润,轻易便将那两颗小球吃了进去,穴口被撑大,内里的穴肉泛着银丝。

    陆霖擦了擦手,继续用刑,他拿起刚刚那小鞭,对着穴口抽了下去。

    “啊——”

    好疼!

    陆霖这次没留手,疼痛钻心而来,蜿蜒至心口。

    “小沈,受罚时规矩不能忘。”陆霖嘱咐道。

    沈宴之吓得瑟瑟发抖,知道陆霖说得是不许喊叫和报数的规矩,便颤抖着道:“一——谢王爷赐鞭,奴才知错了,不敢……不敢再犯了。”

    下一鞭抽来。

    “二——啊——奴才知错、知错了。”沈宴之越发哭得厉害了。

    陆霖看他哭得凄惨,但在靖王面前他也不敢手软,更何况靖王的命令就是打出血,此时手软也无用,便狠下心继续抽打。

    “三——奴才知错了——”

    “四——奴才错了——”

    “……”

    约莫打了三十多下,穴肉已经软烂,穴口红肿,渗出血丝,再看不见那缝隙,沈宴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没有喊叫,满室都是沈宴之的簌簌哭声,十分凄婉。

    陆霖看了眼靖王停了手。

    “错在哪儿了?”靖王问沈宴之。

    沈宴之如今还疼得要命,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转身跪向靖王,抽泣着说:“奴才偷偷帮家里的哥哥从薛府逃了出去,越了私奴的本分。”他吸了吸鼻子:“奴才还未如实禀告主子,呜呜呜,奴才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