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伸进里衣,摸上了傅从雪饱满的屁股:“王府的下人虽多,却不比朝堂,都是自己家里。你处置下面的人,不用看他们的脸色。”

    傅从雪脸色更红,留心听着靖王的话,心里却忍不住想那只摸他屁股的手。

    “奴才也怕得罪人。”

    靖王另一只手捏了他的下巴,笑着说:“你把本王伺候好了,还有谁得罪不起。”

    “主子……”傅从雪更加羞怯。

    靖王却没有给他再说下去的机会,按着他的头吻了下去,一吻天长,傅从雪被吻得发蒙,唇齿间都是另一个男人的气息,小小雪也渐渐抬了头。

    靖王府的私奴没有主子的恩准是不得自读和泄身的,但也有例外,譬如陆霖和傅从雪,这规矩便没有用到他们头上。

    靖王对着傅从雪最喜欢用的就是贼喊捉贼那一套,这时又忍不住逗弄起来:“哪有学生在听讲时管不住自己下身的?”

    傅从雪被吻得晕头转向,还以为马上就要侍寝了,没想到靖王话锋一转,突然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奴才……奴才……”

    “好学生是不会让先生生气的。”

    傅从雪明白了:“学生请先生责罚。”

    旧时私塾里,教书先生的权利最大,哪怕是在本朝的最高学府也是如此。达官贵人的子弟送进去,不听话的学生也是可以被先生责罚的。

    至于要怎么罚,当然是听先生的了。

    “跪到书案上去,把你的骚屁股露出来。”

    傅从雪小声应是,将书案上的卷轴叠好了,在靖王的注视下脱了裤子,露出白面馒头般圆润的屁股。书案并不大,傅从雪趴上去,只能枕着账册案卷。

    虽然被靖王肏过那么多次,但这些动作怎么做怎么羞耻。若是让王府其他的总管知道,自己就在这张处理公务的书案上撅着屁股挨打,实在无脸见人。

    “请先生教训学生不懂礼数。”

    傅从雪的书案上可没有什么戒尺,只有一堆上好的文房四宝,笔墨纸砚,都不是用来打屁股的趁手工具,傅从雪身体被调教出淫性,好几日没被肏干,此时刚脱了裤子穴里已经湿滑黏腻。

    主子不责罚的时候,向来都是温柔的,无论用什么工具,只会把屁股打到微微红肿发热,不会特别疼,但是挨肏的时候会敏感地夹紧小穴,傅从雪现在已经不会害怕这样的闺责了。

    靖王挑了只上好的银毫毛笔,问他:“阿雪可有用心练字?”

    “……学生练的是欧阳询先生的楷体。”

    “欧阳先生的字端方严正,你可担得起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