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收服了他,日后自己的安排不被世人和朝臣所容,他会帮自己出头。

    “奴婢遵命。”清淑拿到信,低着头开门出去。

    俞辞月背着手走到窗前,静静看了一会雪,躺回床上。

    赵承天来她便睡,他走,她便起来加快速度布置。

    如此过了五天,整个上京都在传,国公府要给废后办后事。

    沸沸扬扬的消息传了一天,赵承天颁下罪己诏,同时下旨恢复俞辞月的后位。

    朝中大臣不敢置喙。

    俞辞月看罢圣旨,叫来池砚。

    “这毒药是用蘑菇粉末调配而成,能让人长时间陷入昏睡。”池砚低着头不敢看俞辞月,“另外一包也是用山上的蘑菇磨粉调配的,服下后会一直跳舞。”

    “有没有一种服下后会四肢不能动,口不能言的毒药。”俞辞月拿起那两包蘑菇粉,左右看了看,又放回去,“或者你调制出来也行。”

    让赵承天能看能想,就是不能说不能动,后半辈子像个废人一样坐在轮椅里,看着她翻云覆雨把持朝政,会比直让他接暴毙有意思。

    原主的大哥二哥,父亲,暂时没了性命之忧。

    现在剩下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

    “小的加紧时间调制,但不一定能调制出来,小的是医生。”池砚看她的眼神有点一言难尽。

    最毒妇人心。

    “我知道你是医生才让你来做这件事。”俞辞月失笑,“放心吧,我只是用来自保不是要害人。”

    赵承天他又不是人。

    “那就好。”池砚松了口气。

    “跟他说,我快要死了。”俞辞月歪进椅子里,神色舒展,“若是他问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就跟他说想要治好我,必须用他的心头血作为药引。”

    池砚用力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出声,“娘娘,医书上没有这样的药引。”

    “现在有了,圣上为了救爱妻不惜以命相搏,传出去可是佳话。”俞辞月微笑。

    池砚哆嗦了下,轻轻点头。

    俞辞月摆手示意他下去,拿起桌上的册子,提笔添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