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深爵:“能闭上的嘴吗?”

    “哦。”纪深深抿起小嘴巴。

    过了会儿,又问:“哥,我们喊容岩哥一起来家里吃饭吧?”

    纪深爵眉头一蹙,抓着纪深深的小辫儿就问:“喜欢容岩?”

    “喜……喜欢啊。”

    纪深爵揪着她的小鞭儿力道更大了,纪深深连忙解释:“不过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

    纪深爵这才松开她,喝了口冰水,道:“最好别打容岩的主意。”

    “为什么啊?”纪深深仰着小脸很不服气的问。

    “他太老了,不适合,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高考。”

    纪深深气鼓鼓:“哥,我记得没错的话,容岩哥比小三个月吧!”

    自己是个老男人,还说别人是老男人!

    纪深爵那口冰水差点呛到,小丫头没事记性那么好干什么,但老油条仍旧是老油条做派,“我说不行就不行,不然我就告诉爷爷早。还有,别给我对容岩起什么心思,他不适合。”

    纪深深丧着一张小脸,“这么老,言欢姐才刚十九,老牛啃嫩草,还不让别的老牛也啃嫩草了。”

    纪深爵:“……”

    “纪深深,说什么?我没听清,过来说。”

    纪深爵朝她招了招手,脸色有点阴沉。

    纪深深连忙跑开,谁去他身边给他揪耳朵,“哥,我现在都十七了,能不能不要总是想揪我耳朵,扯我头发教训我。”

    纪深爵压了口冰水,咬了咬牙,盯着她,说:“行。但容岩,别肖想。”

    “为什么,容岩是什么高岭之花吗我不能肖想。”

    纪深爵打算断了她仅有的念想:“容岩心里有人,不会喜欢的。”

    纪深深:“……”

    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他赢了。

    纪深爵又大人式教育:“纪深深,还有一年就要高考了,这一年里,我希望好好学习,脑子里别尽想那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