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哨兵?”手下小心地问。

    “杀了,我们只需要那个向导。”对方毫无人性的说到,这是对的,只要有精神链接,杀了哨兵向导也会陷入一定的混乱,独身一人还精神失常,就好抓捕多了,反正他们需要的也只是那个向导罢了。

    江屿多余了出来,对方的手下立刻举枪就要送江屿上路。

    “住手,敢杀了他,我就立刻自尽!”祁墨再不敢躲,他猛的窜了出来,用枪抵在太阳穴用自己威胁到,“就算打断我的胳膊我也能控制子弹打穿我的头,你们自己考虑一下,是要活的我还是死的我!”

    “祁墨……”江屿听到了祁墨的声音,脸色惨白的睁开了眼,心里内疚到了极点,如果不是为了他,祁墨是不会回来的,而他们双双被俘,下场也绝不会好过。

    “哼,我们干嘛要留下这个哨兵给自己找麻烦。”对方首领是不爱被要挟的性子,面对祁墨脆弱的胁迫,他完全不放在眼里,“我们大可等你投降再杀了他。”

    “呵,有种你就试试,他和我有深度结合,你杀了他的同时我可以自废精神力,还是说你想带一个活着的白痴向导给老板交差,他们想要的是我脑子里的东西,想必也跟你交代过这些,你猜他们会不会高兴要从白痴嘴里问话?”祁墨也冷笑,他现在唯一的依仗就是那份重要资料,深度结合可以让他和江屿配合的天衣无缝,但也会导致他们联系过密,在距离过近的情况下,任何一方阵亡,都会导致对方严重精神受创,眼前的这些人里也有哨兵,不会不懂问题的严重性,祁墨要赌的就是对方不愿意杀人而导致那份资料损毁。

    果不其然,祁墨的疯狗行为逼退了对方的杀心,选择了将他们双双俘虏,祁墨被打断了腿压上专门关押向导的囚车,江屿则被抬上了医疗车实行抢救。

    看着冰冷的牢房,祁墨默默叹了口气,虽然接下来的日子绝不会好过,但是至少现在,他们都还活着。

    被关进地牢以后,祁墨依旧拒绝直接交出资料,试图拖延时间寻找逃脱机会,或许是看出来他们关系的不一般,他们把江屿当做了要挟,将江屿压到祁墨面前用刑,来逼迫祁墨服软。

    财阀的走狗首领外号“鬣狗”,他找来了种种刑罚被施加在了他和江屿的身上,但祁墨咬牙不说,他知道他绝不能吐出资料,否则对方一定会在得到资料后第一时间将他们杀害,但在那之前,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让他们活着,唯有忍耐,才能换来逃脱的机会。

    只是,财阀比他想的还要恶毒,在肉刑制服不了他们以后,对方开始使用肮脏的手段。

    “你今天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只能用点特殊手段对待你的哨兵了,既然你愿意和他深度结合,那他对你来说肯定很特别吧。”鬣狗语气抑扬顿挫,对祁墨露出一个足够夸张满是嘲讽的笑容,“把那个哨兵带到对面的房间去。”

    祁墨的对面是一个有着单向玻璃的房间,那个房间看不见外面,祁墨却能通过玻璃清楚的看到对面发生的一切。

    而今天牢房的气氛与往常轻微不同,那些守卫嘴角都带着些不怀好意的笑容,祁墨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没过一会儿他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江屿被推搡着扯进玻璃房,他四肢都被戴上了特制的哨兵禁锢器,裸露的肌肤几乎没有好皮,无数撕裂又愈合的鲜红伤痕分布在他的体表,伴着大片的淤青,彰显着他受了多少虐待,黑色拘束器深陷入皮肉,几乎勒断江屿的四肢踝骨,他的脖子上同样套着黑色的项圈,随时给予他电击。

    江屿踉跄的走进去,没有给守卫一丝好眼神,哪怕身陷囹圄,依旧站的笔直,守卫叫他跪下他也不为所动,这番行径惹怒了持枪守卫,对方用枪托砸在了他的面部,江屿摔倒在地,嘴角立刻青紫肿起,流出血丝。

    鉴于他是哨兵,守卫下手都极重,但江屿依旧倔强的一声不吭,任由守卫将他一脚踹翻到地面。

    祁墨还没来得及担心,鬣狗就笑着说到。

    “一个囚犯,穿衣服未免太奢侈了,把他的衣服脱了。”

    周围的守卫立刻行动,抓住了江屿身上原本就残破的布料使劲一撕,那脆弱又浸血发黑的衬衫就被粗暴地撕碎,发出惨烈的刺啦声,很快,他的裤子也收到了同等对待,对方没在他身上留下半点布片,故意让他失去最后的尊严。

    江屿被剥了个一干二净,被迫赤裸无遮地站在一群虎狼守卫中间,这些守卫人高马大,江屿疲惫地站在他们中央,竟然显得略微娇小,更何况他还赤身裸体,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古怪起来,从对方渐渐下流的目光中,江屿意识到了不好。

    “身材不错,看来一会儿咱们有的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