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白净,一个堂堂男儿竟然会有几分媚相。

    人常说炎千释是皇都第一美男,但炎千释的容貌美则美矣,仍透出几分阳刚之气,轮廓线条若落于纸上,定是要用浓

    墨来渲染才行。而这位凤尚书,高高瘦瘦的,有点不经风雨的孱弱感,用唐浮的话讲,似乎带着一种病态的感觉。

    而且二哥唐连胜很明显不像让他知道自己假扮来参赛的事,也不多做介绍,带着这位尚书大人就走开了,临行前还对

    唐浮挤了挤眼睛,让她自己上一边待着去。

    先前她为了帮炎千释调查案情,也对朝中局势稍做了打听。这位凤尚书,姓凤名冉,在她印象里好像原是户部的官

    员。听说凤家出过两任宰相,这凤冉之父,生前便是当朝右相。此次被调任至兵部,跟他家世说不定也有关系。

    按道理说,如今凤冉是二哥的顶头上司,该是跟他搞好关系,也不知道自己请二哥隐瞒这事,会不会有何不妥。

    唐浮望着他二人远去,还在出神,身边有人走近。听见声响,唐浮扭头一看,是尹子虚。他居然出宫,亲自过来了,

    是来观战的吗?

    “那个凤冉,你最好跟他保持距离。”尹子虚顺着她方才的目光,望了过去,一边对她说道。

    唐浮有些意外,“你也认识他?”问出口,才发觉自己问的是废话,他既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肯定对这朝廷之上的

    局势十分熟悉。

    尹子虚颔首道:“此人行为不端,放荡至极,前两日献给皇帝的渔女就是他的安排。”

    原来不是偶遇,唐浮这倒没有多少意外,她以前也听过这种故事,都是皇帝身边的大臣借着各种机会送些美女过去,

    为了达到各种目的。

    “先太子身边的不少绝色佳人,也是他送的。据称他在自己府上养了几十个女奴,来做那种事情……”尹子虚继续说

    道,只是想到是跟唐浮解释,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说得太直白,一时语塞。

    “难怪他看起来那么虚,是纵欲过度啊。”唐浮倒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尹子虚见她结论下得如此直接,倒失笑了,“我偶尔也替他们这种士族达官炼一些药,阴阳合欢散之类。像他那样

    的,确实是纵欲过度。”

    听尹子虚提到这茬了,唐浮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望着他,“前几日御暖儿有没有找你拿过什么奇怪的药?”

    “没有。为何这么问?”尹子虚很快回答道,神情没有丝毫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