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她要在这里打听到皇宫里的消息,打听到御逸尘的计划,还要想办法尽快找到云孟辞真正的藏身之处,救

    她出来。

    她回身对南里泽说道,“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会儿。”

    南里泽闻言,没有说话,但却收了灵力,解除了幻境。他们又坐回在驿馆的正殿之上,一切如常。就连那份军报也安

    静地躺在它原先被南里泽随手一放的位置上,不曾动过。

    唐浮一看时辰,已经过了申时,而南里泽被自己灌着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后劲上头,虽然他脸色还算正常,但眼神已

    经有些恍惚。她上前扶着他胳膊,“你也醉了,不如也去休息吧。”南里泽起身,摇摇晃晃地出去,唐浮也跟着他一起,

    在起身的同时,伸手取下左边耳朵上的坠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扔到脚边的地毯上。

    唐浮陪着南里泽走到大殿门口,有下人过来接应,扶着南里泽继续向外走去。

    她才故意惊叫道:“我的一只耳坠不知掉去哪里了?”门边的婢女听闻过来打算帮忙,唐浮摆了摆手,“不必,我自

    己去找就好,你们送南里回房休息,他饮多了酒,最好替他准备些醒酒汤。”

    如此一来,将门口四个下人都支开了。

    唐浮退到屋里来,几步走到桌边,打开那卷军报,细细看了起来。

    前面是对战况的描述,而中间则有一句,“叛军副帅炎千释伏诛”,看得唐浮心惊肉跳,炎千释他怎么会?虽然去

    献州之前,炎千释是受了轻伤,灵力也虚耗许多,但不至于在沙场上连命都保不住。

    他是如何答应自己的?不会的!

    唐浮努力安慰着自己,但还是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这消息震惊地让她站都站不稳。她将那军报攥在手里,捏得都快烂

    了,还是不敢相信,再次展开,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完。

    最后目光落在那枚印鉴上,若是军机战报,该是由主帅亲自发出,但这里印的却是献州主将展某的印章,而不是镇安

    王的印。唐浮也在军中待过一段时间,知道兵部的规矩,献州之战,若有军报必然是先报到此番主帅镇安王处,由镇安王

    再转呈到皇都,若是要增兵或是可记军功,都是由主帅来决定。

    这军报是假的!

    她得出这结论,心里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