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要充分的休息，于是都靠在了房间一侧的墙壁上，但他们只能站着，确保自己不吸到胸口以下的怨气。
严邵身体贴近墙面，双手插着口袋站定。没人知道他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只觉得他身上自带的清冷感让人感到疏离。
“严邵，我还有个问题。”左芃徐徐开口，严邵似乎累惨了，没有和他说话。
左芃继续：“在锁怨塔第二层，装在骷髅木偶的怨魂的确笑了，但怨魂笑不应该会产生更多怨气吗？怎么会让怨气减弱呢？”
刚想靠墙小憩下的谭肖齐语调里带着不耐烦：“你话怎么这么多！”
左芃心里愤懑，却不想再做计较，只听着严邵的回答。
严邵的声音很闷，似乎带着一种悲凉的况味，他缓缓开口说：“你说的没错。怨魂的笑会带来更多的怨，因为那是它们在吸食怨的过程，比如我们在打那些笑脸木偶的时候，它们体会到了我们的愤怒，笑脸木偶的悲伤。但怨魂在笑的瞬间，就会减弱怨气，无论这笑是真心还是假意。”
左芃明白了：“也就是说当怨魂笑的时候，哪怕是嘲讽的笑，也可以削减一部分的怨。这个我清楚了，但还有一个，关于笑脸木偶。”
没错，笑脸木偶的笑实在可怖。
对于这一疑问，严邵却不能很确信。
“其实这也是我一直想的，那些笑脸骷髅木偶诡异的笑。它们或许真的笑对人生，但那个玻璃门我们却忽略了。”
左芃猛地点头，表示严邵说的没错。
“玻璃门像什么？”严邵问。
左芃想了想，说：“玻璃门……我知道了，像枷锁。笑脸木偶就算笑对人生却被困在了玻璃门内，被迫却无奈。而怨魂的那侧没有玻璃门。难怪啊！难怪。”
“难怪那些怨魂会讨厌笑脸木偶。”
左芃继续说，没有停歇：“就是因为怨魂始终都认为自己才完全认清楚了生活和人生。而它们认为笑脸木偶才是真正装进套子里的人！”
他表示很激动，左芃看向严邵，严邵的目光却看着上方。
上方似乎有纯白色的光亮，于是他们将手电筒的光熄灭。
蜂巢一般的小格子，由大概上百个这样的蜂巢格子拼成了一个半椭圆形。它闪着白色水晶般的亮，缓缓从上方降下来，即将盈满整个空间。
一个蜂巢格子的大小至多只能占两个人。
因此严邵和左芃占一个蜂巢格子，剩下的谷湳和谭肖齐占一个蜂巢格子。
随着几百个蜂巢的下落，他们渐渐被桎梏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内，被蜂巢的格子分隔开来。
谭肖齐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喊严邵，才发觉自己和谷湳被困在一个蜂巢状的格子里。
严邵身体贴近墙面，双手插着口袋站定。没人知道他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只觉得他身上自带的清冷感让人感到疏离。
“严邵，我还有个问题。”左芃徐徐开口，严邵似乎累惨了，没有和他说话。
左芃继续：“在锁怨塔第二层，装在骷髅木偶的怨魂的确笑了，但怨魂笑不应该会产生更多怨气吗？怎么会让怨气减弱呢？”
刚想靠墙小憩下的谭肖齐语调里带着不耐烦：“你话怎么这么多！”
左芃心里愤懑，却不想再做计较，只听着严邵的回答。
严邵的声音很闷，似乎带着一种悲凉的况味，他缓缓开口说：“你说的没错。怨魂的笑会带来更多的怨，因为那是它们在吸食怨的过程，比如我们在打那些笑脸木偶的时候，它们体会到了我们的愤怒，笑脸木偶的悲伤。但怨魂在笑的瞬间，就会减弱怨气，无论这笑是真心还是假意。”
左芃明白了：“也就是说当怨魂笑的时候，哪怕是嘲讽的笑，也可以削减一部分的怨。这个我清楚了，但还有一个，关于笑脸木偶。”
没错，笑脸木偶的笑实在可怖。
对于这一疑问，严邵却不能很确信。
“其实这也是我一直想的，那些笑脸骷髅木偶诡异的笑。它们或许真的笑对人生，但那个玻璃门我们却忽略了。”
左芃猛地点头，表示严邵说的没错。
“玻璃门像什么？”严邵问。
左芃想了想，说：“玻璃门……我知道了，像枷锁。笑脸木偶就算笑对人生却被困在了玻璃门内，被迫却无奈。而怨魂的那侧没有玻璃门。难怪啊！难怪。”
“难怪那些怨魂会讨厌笑脸木偶。”
左芃继续说，没有停歇：“就是因为怨魂始终都认为自己才完全认清楚了生活和人生。而它们认为笑脸木偶才是真正装进套子里的人！”
他表示很激动，左芃看向严邵，严邵的目光却看着上方。
上方似乎有纯白色的光亮，于是他们将手电筒的光熄灭。
蜂巢一般的小格子，由大概上百个这样的蜂巢格子拼成了一个半椭圆形。它闪着白色水晶般的亮，缓缓从上方降下来，即将盈满整个空间。
一个蜂巢格子的大小至多只能占两个人。
因此严邵和左芃占一个蜂巢格子，剩下的谷湳和谭肖齐占一个蜂巢格子。
随着几百个蜂巢的下落，他们渐渐被桎梏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内，被蜂巢的格子分隔开来。
谭肖齐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喊严邵，才发觉自己和谷湳被困在一个蜂巢状的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