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出了卧室后,牧泊瑄恶狠狠的瞪了景鹤修一眼,用手背恶狠狠的擦了擦被景鹤修吻得红肿的唇。

    “流氓。”牧泊瑄骂了一句。

    “味道不错,很,甜。”景鹤修盯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牧泊瑄快气吐血了,这男人就整一个,衣、冠、禽、兽!

    她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伸出手就想给某人一个大嘴巴子。

    刚伸出手去,又被他一把拉住。

    她被他拉到了他的面前,两人面与面之间的距离离得极近,牧泊瑄不由得红了脸。

    “混蛋,给我放开。”牧泊瑄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景鹤修倒也没没有回答她的话,伸出右手抚上她的唇。

    “啧,这唇,有些红肿了呢!”语气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牧泊瑄偏过头,脸一下子变得爆红。

    景鹤修的本意本来只是想逗逗她,谁知道原来她这么不经撩。

    不过她唇的味道,那也是,真的很不错。

    见牧泊瑄一直瞪着他,景鹤修把脸蹭到她的面前与她对视着。

    不知道为什么,牧泊瑄觉着景鹤修的眼睛有一种能洞察人的心思的特殊能力。

    牧泊瑄趁着景鹤修盯着她眼睛的空挡,把手挣脱了出来。

    双手得到自由之后,她第一反应就是想好好报复某人一顿。

    某人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牧泊瑄哪儿敢呀?刚刚母亲进来就尴尬得要死,再来一次干脆羞死她得了!

    所以她干脆就从卧室里走了出了,留景鹤修一个人待在那里。

    景鹤修盯着牧泊瑄离开的方向良久,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

    跟他耍花招,呵呵,她还是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