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如坠入花海的粉色衣裙,扎了蝴蝶绑带的蓬松马尾。五月微笑时,是漂亮到骨子里的。她的声音带着天生的甜,只对我。“四月,等长大后,我们一定要赚好多好多的钱,然后去更远的地方,找更多好吃的好玩儿的,快快乐乐地过完这辈子。”

    我还记得五月与我的约定,可现在的她到底去了哪里?

    又或许,只是擅长逃避的我故意遗忘。

    要是可以,我真想剖开自己的脑子寻找五月失踪之前的那些记忆——显然天方夜谭,我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也不知道薛闲怎么样了。

    不过在医院,有医生,怎么也轮不到我来操心。

    半夜的时候,万重山才开始发情。

    他掰开我的双腿,在黑暗中揉我的腿心,两根手指插进去搅弄,等我的呼吸重了才将阴茎捅进来,又深又重地抽插、律动。我有种自己出生起便一直随着这份晃悠摆动的感觉,似乎也没错。

    我是两性畸形,不男不女的个体。

    五月是第一个知道的。她说其实小时候,我刚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的时候,并没有这道肉缝——据说是随着年龄增长,她在一次与我洗澡的时候才发现。她告诉我:“这是四月最隐蔽的地方,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除我以外的人发现、看到,知道吗?”

    我问为什么,因为奇怪、猎奇、恶心吗。

    五月摇头,只是说:“因为四月还没有亲眼见识过坏人的手段,四月这么好看,还多长出跟我一样的东西,我担心你会在什么时候被坏人带走了……”

    “坏人是谁呢?”我问。

    五月一时噎住,良久,稚嫩的童音回答我:“还有就是,不要被余叔叔知道了……听见没?”

    五月很护着我,我没理由不听她的话——所以后来就算是因为她一句“重山哥哥要带你去游乐园”而导致我至今都被关在万重山所布置的牢笼里,我也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

    性器埋进阴道的最深处,太近了,能感觉到突突直跳。我有种溺毙感,张嘴大口大口呼吸,万重山吻我的唇,伸舌头舔唇形,一边舔一边用力将性器凿进来,听我难耐的呜咽,强忍半天也只能被拉拽往下,他掐着我的大腿、腰身,不知疲倦地操着。

    “四月,”他将我翻身,阴茎在穴口转了一圈,我发出“啊”的一声,他便将指腹按到我的阴蒂,“我可以给你一定程度的自由,前提是你不能骗我。”

    “是不是不信?”万重山的嗓音很轻,他将阴茎抽出来,准确无误地怼到阴蒂的位置,“没关系,你可以选择不信,毕竟四月现在比以前乖多了。”

    我说信,声音颤抖得不像话,他在我身后低低笑了,又将性器滑进阴道口,不轻不重地操弄。

    “四月,说爱我。”

    我被操得有些头皮发麻,只能随着晃悠发出呻吟。他不依不饶地说:“四月,说爱我。”

    “爱你,”我说,“爱你。”

    万重山宛如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开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