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肉花遭了殃。

    “啊!疼呀!”一巴掌落在绽开的穴上,打得应宁大声哭喊,疼得哆嗦,却不敢躲,还得抬得更高些,让父亲最后一巴掌也狠狠打在了她穴上。

    终于挨完打的女孩儿软在大熊上哭得浑身颤抖,她的臀部又热又痛,均匀的艳红铺满了两座臀峰,好似霞光笼罩着双峰,但见那两峰间的花谷中红核隆起,潺潺流水竟不断绝。

    “就是罚了宁宁又能怎么样呢?”一根手指探到自己下体蘸了蘸,应宁哭噎着听到父亲怅然地道,“宁宁这是骚病,爸爸打了你这次,以后你发起骚来,还是要犯错。”

    “宁宁不、不骚……”

    “不骚?”男人仿佛听到了笑话,嗤笑一声,把手指放到了女儿面前,“那这是什么,嗯?”

    闻到父亲指尖上咸湿的气息,女孩儿嗫嚅着说不出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挨了打,自己还会流那么多水……

    “教出一个成天发骚的女儿,出去人家是要戳我应尨的脊梁骨的。”应家家主正色道,“没有办法,爸爸必须得把宁宁的骚病治好来。”

    说着,应尨拉下了裤头,放出他的“擎天一柱”。

    回头看到那几乎同她小臂般粗的狰狞性器,女孩儿吓得飙泪,向床中间拼命爬去:“不!不行的爸爸……啊!”

    扣住脚腕把人拖回来,应尨径直压了上去,兴奋地吐着前液的巨根抵住了蜜径入口。

    “爸爸,不行,不行……”女孩儿求道,“我们是父女……”

    “父女?”应尨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轻蔑地笑,“是父女我就操不得你了吗?”

    “那又是哪个小骚货天天来勾引我?”

    硕大的茎头直直钻进濡湿绵软的蕊肉中。

    “故意不穿内衣,只穿薄薄的睡衣来我面前晃,生怕我看不到你那两颗奶尖。”

    大手扯去早就松松垮垮的浴巾,用力揉捏两团滑嫩的乳肉,提着两粒红樱拧了一把。

    “故意在我的办公椅上泄身,让我闻了一天你的骚水的味道。”

    茎身有力地推进,反复深入,破开缠上来的重重媚肉。

    “故意偷了我没洗的衬衫当睡衣穿,你以为我没发现吗?”

    恶狠狠地一撞,不顾少女的痛呼,穿透薄膜,深入内里。

    “明明还是个处,就骚得跟外头没人操就活不下去的妓女一样!”

    “你说——”巨茎缓缓抽插,沾染着浅浅几缕处子血,“我不操你,还让你去外面找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