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陆景琛是有轻微洁癖的,他一惯干净体面,不管是出席宴会还是上台讲话,他永远是人群中最亮眼的那颗星。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将自己搞得这般狼狈。

    他的眉心蹙起深深地褶子,仿佛永远都展不开了似的。

    顾南舒的心一时针扎一般,难受得厉害。

    她鬼使神差地朝着他的额间伸出手,一面轻抚着他的眉眼,一面静静地流泪:“对不起,对不起,很疼……对不对?”

    “顾南舒,你不看一眼,怎么知道我有多疼?”

    陆景琛猛得拧紧了眉头,女人突如其来地触碰,让他变得愈发敏感而多疑,“不是说要看我的伤口么?!现在是怎样?!继续敷衍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