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因为这个迟到的,可那正面怎么回事……”埃勒蒙德皱眉,“不是…[怎么可能]……”

    埃勒蒙德阴测测的看着纳斯塔奇亚,眼神就和北欧的冰一样冷:“‘我怎么可能要为约会错过和好兄弟的搭档’,你拿这个干扰我占卜。”

    表面肯定实际全是与问题无关的废话,但在占卜上会根据话语表面意思出现正卦——因为纳斯塔奇亚确实不会专门为了约会放埃勒蒙德鸽子。

    “占卜话术不精啊,埃蒙德~”纳斯塔奇亚敲敲桌子,“你上次说要去禁林不能帮我带夜宵夜是真的。”

    “对。”

    “去禁林的理由是帮欧碧薇丝找施术材料。”

    埃勒蒙德:“两个星期前的事了,还记着啊……对。”

    纳斯塔奇亚抽牌翻牌——公证人。

    “为什么就不能是谎话,真让人火大啊。”

    他们再次对视,突然一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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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到了绝密资料,看门狗被面包车运回事务所,老板则留下给黑老大支付报酬。

    安德里亚斯指间夹着雪茄,他坐在真皮椅子里,强壮的肉体在修身的正装里放松,他似是随意道:“他真的只是看门狗?”

    “我身边的空位只有看门狗。”奎萨尔坐在他对面,一双长腿交叠,姿态比在事务所里还慵懒。

    “所以他是什么,官方的走狗?还是你的私人恩怨?”

    “都有吧,我还不确定。”奎萨尔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放在别人身上是非主流的发型在他的头上弄的再乱也是说不出的帅气和好看。

    安德里亚斯咬住雪茄沉思了一会,他问:“你恢复记忆了?”

    “没有,只知道那小子曾经也当过我的狗。”奎萨尔眼帘低垂,他从口袋里翻出一块变软的巧克力,扒开锡箔纸一点点啃起来。

    “他看上去不像一只忠犬。”

    “Bingo~”奎萨尔打了个响指,“他好像知道我失忆前的事,并且知道我现在也失忆了。”

    安德里亚斯的嘴角向下,他面容冷峻,脸上那一条大疤更显狰狞:“他奔着你来的,一只白眼狼。”

    奎萨尔耸肩,语气嘲弄:“里亚,往好处想,或许是我救了他一命呢?他是个有良心的人。”

    安德里亚斯嗤笑一声,他抽了几口烟,吐出一口浓雾,然后把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