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般的脖颈上扣着一个黑色皮革的项圈,上面挂着几个银环,既是装饰,也方便云尘拴绳“遛狗”。项圈勒得很紧,维持在让人轻微窒息的状态,这轻微的窒息感将时刻伴随着他,无论多么轻微的挪动或吞咽,都会加强这种感受。这感受将时刻提醒云彰,他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忠顺亲王、内阁次辅,而只是儿子的淫奴,云尘胯下的一条骚母狗。

    双手被红绸捆在背后,被迫着挺起胸膛,任人玩弄。

    遍布指痕和咬痕的胸前本来没什么肌肉,此时却微鼓起两个青涩的弧度,都是云尘这些日子时时揉弄的成果,两点红梅哺乳期一般红肿鼓起,两个素银环穿在乳头上,细细的银链子挂在乳环上,又连着铃口处的一根银簪,往下再连着箍住滚圆发紫的囊袋根部的银环,这些淫器浑然一套,上下牵扯,行动间叮铃作响。

    莹润修长的双腿间架着一个铁质横杆,连接到双膝处两个拷紧的皮质护膝,这分腿器比肩略宽三寸,拷着此物,云彰甚至无法站立行走。

    一双白皙如玉、骨骼分明的美足也被暂时阻断了神经传导,就算能站起来,也是颤颤巍巍,半步路都走不了的。

    曾经傲骨清隽的君子,如今只能如一条货真价实的母狗一般,四肢着地,高撅着屁股,或跪或爬,两腿怎么也不可能合拢,永远只能大敞着腿心,露出水淋淋的密地,方便男人玩弄。

    两瓣屁股被迫高高撅起,红肿的股间,软烂熟红的逼眼已经被调教成了非常合格的鸡巴套子,穴口湿红如花瓣一般嘟出,这张小嘴水液丰沛,松紧适度,不用扩张,随时想操了就能一操到底。

    操进去之后,越往里就夹得越紧,又如鱼嘴一般,会主动吞吸,穴里面到处都是淫药注射养出的敏感点,本就碰不得的前列腺更是被玩大了两倍,娇滴滴地鼓出来,随便顶弄都会抖着高潮喷水,实在是个销魂窟。

    被这些淫具和亲生儿子的操弄折磨,云彰的理智本就摇摇欲坠,艰苦维持,一听这话,睁大了一双凤目,半晌,喉咙里挤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人错乱近乎癫狂,“啊——你,你杀了我吧!呜嗯,杀了我!”

    “我怎么舍得?”云尘胯下动作不停,温柔笑语,嘴里吐出的话却一字一顿,令人不寒而栗,“爹爹啊,我可是要操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的。”

    他摸了摸云彰被他鸡巴顶的一凸一凸的小腹,语气暧昧狎昵,“儿子给您肚子里打了这么多种了,够您连着怀个几十回了,怎么如今,这儿一点动静也不见?”

    “孽障!呜啊,我,唔嗯,我是男子呜……”

    “不下蛋的母鸡,嘴还这么硬,”云尘神色忽冷,照着父亲红肿的屁股又“啪啪”来了两巴掌,“今天爹不如向娘好好学学,给我怀个娃娃,生出来也管你叫娘亲!”

    边说,边把怒张的孽根抽了出来,闭目聚神。

    在自己的水晶宫中,云尘就如神只一般,几乎无所不能。

    他话音刚落,胯下的云彰就觉得肚子里面不对劲,渐渐似有硫酸烧灼一般,火热酸痛难当。

    男人喉咙里挤出一声虚弱凄厉的尖叫,身子软倒,无助地在锦褥上磨蹭小腹,平坦白皙的小腹好像被什么东西缓缓撑开了一样,鼓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云彰的小穴距离甬道入口两指处,是这两天被操得红肿烫熟的前列腺,这一处本来是最难耐、最敏感之地,轻轻碰一下就会让男人痉挛着潮吹出水。

    此时此刻,在云尘高高在上的意志之下,云彰这浑身最柔软处,无声无息就绽开一个湿红的肉缝,胭脂般柔腻,又嫩又小,紧紧瑟缩着,如一朵娇软鲜嫩的花苞,含羞带怯,却又因为生长自被操熟了的腺体,又靡艳地红肿着,让人分不清,这一处孔窍究竟是纯洁的处子,还是淫荡的婊子。

    云尘神识洞彻,云彰体内的妙处纤毫毕现,每一处红润的褶皱肉凸都看得分明,此时,他紧盯着这个新生的穴口,看它脂红娇嫩地微微鼓出,像鱼嘴一般懵懂地翕合着,不时吐出小股蜜水。

    此情此景,如何不勾得人兽性大发?

    云彰肚子里苦痛刚去,依旧酸涩难当之际,就又被云尘拽起来撅着屁股跪好,股间捅进儿子的孽根。

    少年鼓胀的龟头在入口处磨蹭了两下,烙铁一般滚烫的硬物就捣进烂熟的小穴,但却不像平常那样,直直往肠道深处去,而是只进了一个硕大滚烫的龟头,在穴道口往里半截缓缓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