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穴里频繁地进出,带着淫水儿发出碰撞的声音。

    “啊……呜……呜嗯……哥……哥……谢明鹤……”

    她爽得腹部绷紧,身体染上了粉色,大汗淋漓。嫩穴里的甬道往里夹紧,叫谢明鹤进出得困难,咬牙掐住她的细腰,他直直地插进了花心。

    谢灵尖叫一声,紧紧扒住桌子的边缘,小屁股摇着。肉棒上的龟头被人拉着似的往里吸,滚烫又柔软,生生撑得她的穴没有缝隙似的。

    深处喷出热水,顺着缝隙流了出来。做了那么多次,她还是这样的娇嫩敏感,况且今天喝了一些酒,掐一下就能出水。

    “……灵灵。”谢明鹤说,操的她浪叫不断“就明天,嫁给我。”

    “呜……嗯啊……呜嗯……哥……再快点儿……”她沉醉在无穷无尽的快感中,身下的桌面已被呼出的白气占满。

    他看妹妹不回答,故意停了下来。谢灵一下子没了肉棒的耸动,自己悄悄前后动了起来。谢明鹤忍着操死她的冲动,打了她屁股一巴掌,哑着声音问:

    “好不好?”

    她被打的浑身一颤,也是不敢动了,哭着喘道:“好……”

    “要乖。”

    谢明鹤说,揉散她的屁股上的红色巴掌印,才开始慢慢动起肉棒来。

    直至她娇柔的喘息淹没在弥漫着花香的夜晚里,透过暖色的烛光,她弓起身子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被操的翻来覆去,口干舌燥,四顾茫然。

    垃圾桶里全是蓄着白液的避孕套,脚下的地毯中心部分被淫水侵染成了深色。谢明鹤抱着她坐在椅子上,手紧紧拥住她的腰。

    嫩穴里还含着粗大的肉棒,大腿内侧被磨的通红,早已合不拢,只能轻轻搭着他的腿。谢灵却头一点一点的往下掉,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穴却乖巧地还在往里嗦着肉棒。

    谢明鹤扶着她的头往后靠,让她睡在自己的怀里。身下嫩穴里露出了一点肉棒根,黢黑狰狞。

    他离不开,按着睡着的她狠狠顶动了几下后,咬着她的肩膀又射了出来。

    谢明鹤亲她的后颈,手渐渐收拢。眯着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明显也很累,但是他睡不着。

    他总有感觉,只要一放手,妹妹就会离他而去。

    “别走……。”

    他说。

    ……

    后面的事,谢明鹤带她去了欧洲一个小镇上举办了小型的婚礼,在陌生人的祝福下,她穿着白色的婚纱嫁给了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