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眉头轻皱,预感情况好像不妙。

    他问道:“贾将军,不是你让我到这儿来参加祭祀典礼么?”

    贾志专一脸惊愕,“我让你来这儿?”

    他眯着眼,摇头叹息:“秦方中尉,我昨天去一趟第七仓库,送你灵药,没想到你还因为我表弟和我耿耿于怀。”

    “你明知道以你的资历还没有到虎啸堂来参拜的资格,你为什么还来?”

    “甚至还带着武器,你是想行刺我?”

    柴壶当场炸毛:“贾志专!你放屁!”

    “明明是你昨天邀请我中尉来这儿,现在翻脸不认人,还说什么行刺你?”

    “秦方中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怎么行刺你?”

    “怎么行刺?”

    贾志专冷笑,“你一个残废能把一个四级战兵的毛力行都给废了,又怎么会没有行刺能力?”

    “我一个堂堂少将,贴下脸面与你和解,没想到你竟然还怀恨在心。”

    “你难道不知道,若兰帝国法令规定,持械入虎啸堂是对我若兰帝国战死的将士们的不尊重和亵渎?

    持械入虎啸堂,死罪!”

    “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

    “唰唰唰!”

    一众手下纷纷将秦方围起来。

    柴壶拔出战刀拦在秦方身前:“好你个贾将军,竟然给我们中尉玩儿这一套!”

    “我今天就是死,也要保中尉离开虎啸堂!”

    “轰轰轰!”

    顷刻间,周围的战士纷纷爆发出战气,各种各样的战气虚影显现。

    最低等的也是八级、九级大战兵。

    柴壶不堪威压,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