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当即受到鼓舞般放任自己深尝她的甜美。

    两人唇舌越渐纠缠,难分难舍,他想他也许是真醉了,心甘情愿长醉在她这杯馥郁芬芳的甜白葡萄酒中。

    意乱情迷间,滚烫的手掌鬼使神差地探进睡裙抚上少nV的腿根,眼看下一刻就要剥去挡在腿心的阻碍,却忽听她一声模糊的呢喃。

    “哥哥……”

    裴绎眼皮一抖,险些咬到自己舌头。

    以为她醒来,心虚得赶紧思考该如何蒙混过关,再仔细一瞧却发现小心肝只是梦中呓语,不由自嘲一笑。

    谁能料到他如今想要亲近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姑娘还得跟做贼似的偷偷m0m0。

    然而转念思及妹妹在梦里这样软软唤着自己,心旌又不禁摇曳起来,甚至在她再一次嘤咛唤他时,满心欢喜地贴上她的小耳朵亲了亲:“我在,乖乖,是不是想哥哥了,嗯?”

    可惜裴绾的下一句就让自我陶醉的男人脸sE一黑。

    “呜呜烦人……”小嘴不满地咕哝。

    “……”居然是在嫌他烦人?!

    旖旎的粉红泡泡还没飘起来就被无情戳破,裴绎瞪着睡梦中一脸娇憨的妹妹想气又想笑。

    “小没良心的!”

    忿忿咬上她的唇,打算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小磨人JiNg,只是还没咬两口又心软收住,不由自主换回了温柔的舐吻。

    直到nV孩似乎被吻得呼x1不畅,眉目渐有苏醒的征兆,裴绎才意犹未尽地在她唇瓣轻啄两下,将妹妹牢牢圈进怀里闭上眼。

    “小骗子,以后再慢慢收拾你。”

    裴绾一觉醒来的时候,下过一整夜的雪已经停了。

    她懵头懵脑地从床上坐起来,全然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明明喝酒的又不是她,怎么还跟醉酒的人一样断片了?她的记忆力已经减退到这种地步了?

    更奇怪的是,昨晚大概是她近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既没做噩梦也没在半夜惊醒,甚至还做了一个十分难为情的梦。

    裴绾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不敢再回想梦里的哥哥有多会撩人。

    目光一转落到摆在床头的药瓶,面sE微黯,脸上的热意也渐渐凉下来。

    她索X甩甩头,趿上拖鞋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