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一下子就热了起来,耳根都是红的。

    他说:“徐途,你还好吗?”

    我恼羞成怒,不管不顾地咬住他内裤边缘撕扯似地拽下来。正当我准备含入的时候,陆间礼拽起我的头发,托着我的脖颈把我拉倒他胸口处按住。

    头皮有点疼。

    他的声音在胸腔处震鸣,引起一股大脑深处的痒意:“徐途,你不嫌脏吗?”

    “说真的,你是不是不太开心啊。”

    陆间礼抱住我,我躺在他身上。

    “哎,我能不能先把裤子穿上,怪冷的。”

    这下换我一声不吭。

    陆间礼拢着我的肩,像摆放什么物什似地把我挪到有被子的地方。继而终于能拉上被我咬下来的裤链。

    他又把我拢了回去,妥帖地安置到怀里。

    “虽然这么抱着怪怪的,不过你也不占地方。下次别这样了啊,多脏啊。”

    “不脏。”

    “……噗嗤。”

    “不脏!”我不自觉带上了点哭腔。也不知道是在说他不脏,还是在说自己不脏。

    陆间礼叹了口气,也不与我争辩下去,只是轻轻拍抚着我的背部,和哄小孩一样。

    腿部传来的炙热告知我陆间礼其实也没有表面上那么从容淡定。

    他觉得我像个姑娘又怎么样呢?对我而言是没所谓的事情。陆间礼可能因此愧疚,我也能达成目的,我并不在乎他不把我当人,我只要他觉得我重要,是个好用好看的物件也可以。

    我动了动脑袋,仰头硌到陆间礼的锁骨,看见他耳垂微红。

    陆间礼真白呀,这点红像试卷上一个叉一样显眼。

    就这样躺了好久,直到我一个激灵把自己从昏昏欲睡中唤醒。

    我爬起身:“借我用下手机看眼时间。”

    陆间礼似乎有点哭笑不得了:“用就用嘛,怎么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