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去余道顺家,他及时阻止童沁茉因扭打失败而脑震荡的h光预知,却阻止不了曾经的同班同学将不值一提的往事摊到台面上。

    他就这麽逃走了。

    什麽嘛,原来他也是胆小鬼吗。

    当天晚上他的身T逐渐发热,周围本该是彩sE的景象会不时地闪过暗沉的红sE。

    啊,他晓得──这是要做严重预知梦的徵兆。

    果不其然,他梦见了看不出原T的长形物红影纷纷倒下的画面,奇怪的是,这回未像以往画质高清或着重复地梦,几乎算是有梦等於没梦一样。

    然而浑身不适依旧使他辗转不寐,甚至到开学日的午休仍该Si的难受煎熬,他只好躲到社办休息,而就在这片刻小憩中,他本来模糊的画面有几度清晰,可以从中判断地点是在许多像棋盘的地点,而旁边种植不少──

    「咳咳咳!」没想到他有被口水呛醒的一天。

    而听见外头的喧譁声,则是脑子b较能运作的几秒後了。

    「沁茉,你走吧。」

    终於赶到现场的他,理智线大概随着这句压抑同时烧断了。

    到底为什麽这些人都要放掉重视的事物!

    「抱歉,拜托你了。」在他含泪、揍下第一拳之前,被他揪着衣领的朋友毫无反抗的意思,只是无奈地笑着说道。

    真是、够了……

    ※※※

    「醒了?」熟悉的口吻从右侧飘来。

    任知齐撑起略为沉重的眼皮,为了看个清楚还多眨了几下,可惜眼前还是一片朦胧,只有灰白sE可言。

    他试图挪动身子,才发现躺在被窝的自己像条Si鱼似的,力气全失。

    「白痴,你发烧了,不好好睡觉还通霄赶报告,教授是不是该为你尽忠爆肝的行为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来以示感动啊?」

    淅沥沥的水花声在耳边响起,接着他感觉到额头上多了一份冰凉。

    「要不是我有你家钥匙,我看你就要烧到天荒地老了吧。」

    这回他的大脑总算开机了,与意识同步回来的视力,也使他认出独居套房中出现的不速之客的身分。

    「我刚刚还有买粥过来,你等等可以……」对方交代到一半,突然朝着他瞪大眼,举止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後退了几步,又为了确认而走近,「欸!任知齐,你哭P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