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起起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但是她被杨戈隐了身,无人看得见罢了。

    陈竹拨开人群,走到赵大人面前,他指着赵大人的鼻子,大骂不绝。末了,方说:“你这狗官,把我玉佩放在哪里的!还不还来!”

    只见杨戈也上来,对赵大人轻轻的笑道:“狗官。”

    然后手指微动过后,赵大人发现自己忽能开口说话了:“你们这些刁民……”却又立刻改了口,说,“本官是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啊!怎么落个如此下场?哎呦,臭死本官了!”

    “你还有脸说自己是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老天爷,幸好这个狗官不是姓王!”

    “幸好这个狗官也不是姓郑!”

    “唉,这个狗官竟然姓赵,真是烦死我了!感觉好丢脸!”

    “你们也不能这么说吧,这个狗官再坏也得有个姓啊……”

    这些七嘴八舌的老百姓都是在赵大人身后面的,赵大人看不见他们。他们才敢放心说啊。

    “你还我玉佩!”陈竹大喊一声。

    赵大人虽已不记得陈竹,但玉佩是真的价值连城,经陈竹一喊,便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

    “你以尸讹告,被没收了家产,玉佩已经充了公了!如何反来问我讨要?遇见你这一刁民,本官真是可怜!”赵大人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

    然后赵大人看着杨戈,只觉得眼熟,便朝杨戈道:“阁下甚是眼熟,但本官一时半会的只是记不起来了。”

    杨戈活了许久,曾为一种葱油饼游过不相县数次,有人眼熟于自己,倒是正常的。

    “你眼熟个甚?我第一次来不相县这里好吗?你还眼熟我,真能扯!我告诉你啊,攀关系是没有用的,我该怎么嘲讽你还是怎么嘲讽你。”杨戈说完,便又说了一堆嘲讽赵大人的话。

    把赵大人气得翻了脸,直与杨戈对骂起来。

    众人见状,纷纷帮着杨戈大骂起赵大人来,更有脾气火爆着,早动了手了。

    奈何赵大人动弹不得,被人们踢翻在自己所流出的屎尿上面,忍不得那恶臭便又吐了一地。

    司徒起起两眼空空的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吵闹极了。

    “为什么我现在是如此的冷漠?”司徒起起自言自语道。

    没有任何人听见,包括白捉里。

    闹了不一会儿,有一队官兵前来驱散了众人。并捂着鼻子、闭着眼睛的把赵大人抬了回去。

    杨戈则已把那些被定住的士兵都解开了,重新下了另一样法术在他们身上:每夜尿床,必长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