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箱子,里面有梁啾啾早就给她准备好的东西。

    “少爷。”八方端了个砂锅在外面敲门,“少爷您睡着了吗?”

    孟长青才换上月事带,就听八方在门口念叨:“怎么还锁门了,少爷,您是不是大不舒服?”

    孟长青关好箱子,过去开了房门,“什么事?”

    “罗宇来了,他见见您。”

    孟长青:“问他有什么事了吗?”

    “我问了,他没说。”八方道:“您也知道他这个人,听着您身体不舒服就打算回去,我怕他有事憋着,就让他等会儿,来问问您有没有空见他。”

    “你把他带过来。”

    孟长青坐到自己房间的炕上,炕面不断传出热度,她身体上感觉比之前轻松了些。

    大概一刻钟后,八方带着罗宇进来。

    “听八爷说您身体不舒服。”罗宇站在房门口,显得有些局促。

    “晚上没睡够。”孟长青请他到炕边坐下,“有事吗?”

    “其实……”他犹豫之后说,“也没什么事,要是您身体不舒服,那我过两天再来。”

    说着话他就准备出去。

    孟长青叫住他,“没什么事你也不会来找我,趁我现在有空,直说吧。”

    “不是我的事。”罗宇磨磨蹭蹭的说出来,“我替别人问一声,咱们县城墙那还招工吗?”

    “束二花?”

    “您知道?”

    “不知道,随意猜的。”孟长青问,“她和离后也分了些粮食,不是过不了冬,怎么还想去修城墙?”

    “我也问了。她想赚点钱,目前虽然有些粮食傍身,可钱财半分没有,她也不想总是租住别人家房子,想着来年春种后,建个自己的房子。”

    “她为自己安身,积极的去赚钱,我肯定是支持的。

    但城墙那边的人手暂时够了,况且不是所有人去都有工钱的,现在第一批人之所以能拿工钱,是他们本不需要服役,所以才用招工的方式让他们来干活,如果是没参加过上一次城墙修建的人,就算去干活,也拿不到工钱,只算服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