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胆嘴上答应的好好的,但回头就成了另一个样子。

    回到家里,躺在炕上须发皆白的牛大胆,躺在炕上怎么想心里都不是滋味。

    “灯儿,给我炒俩菜,我喝点!”

    杨灯儿:“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喝酒?”

    “之前不是说好戒酒么,这酒不是什么好玩意,我劝你啊,还是戒了吧。”

    牛大胆翻身起来,盘腿坐在炕头,掏出卷烟吧嗒吧嗒的抽着。

    “我这心里憋屈,窝火啊!”

    杨灯儿:“仁礼不是说了吗?”

    “咱们不管其他人,就过好自己的日子,”

    “这次你也替乡亲们出头了,要我看啊,咱们还是再等等。”

    “总要给人家一些时间去处理问题啊!”

    牛大胆想要挺直了腰板,但发现自己的腰不知何时开始的弯了。

    但他不服输,不认老。

    “我虽然不年轻了,但我还想发挥发挥余热,乡亲们的事儿,我不能眼看着不管。”

    “除非啊,我死了。”

    “一捧黄土给我埋了。”

    “不然,这件事我管到底,爱谁谁,质检报告上都写了,致癌物啊!~”

    “虽然咱们不懂学名,但大概意思仁礼跟咱们说清楚了。”

    “太可怕了。”

    牛大胆看着自家媳妇洗米做饭:“你看,你用的水都是城里买回来的矿泉水。”

    “咱们家条件稍微好一些,还能负担得起,那些条件不好的乡亲们呢?”

    “难道要让他们喝掺了杂质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