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华看了一眼,是一套茶叶和茶具。

    虽然说不上多值钱,但看得出挑选的人十分用心,照顾到了她喝茶的口味。

    她嗔怪的看了苏蔓一眼:“你这丫头,惯会哄人开心。”

    把茶叶收到一旁,她又问道。

    “你这趟回来,还要考试?我听说,你在学校学习不错呢!”

    要换成是她,可不愿再遭一趟罪。

    苏蔓点点头:“当然,我还是觉着自己参加考试更放心一点。”

    “那旁听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刷掉了。”

    张富华闻言,倒茶的手一顿。

    “旁听生?那时他们不是这么说的,说就是扩招的学生。”

    她重重放下茶壶,就要打电话。

    “不行,我得跟他们理论一下。”

    “我这儿好好的同志,说是正式学生我才放走的,结果去了是旁听的?这是骗人呢!”

    苏蔓探头,把电话按住。

    “厂长,这事儿牵扯得可能有点广。”

    “人家既然敢用这理由把我骗过去,自然就不怕你找麻烦,还是算了,别得罪人。”

    张厂长跟她不同,后头是钢铁厂,真得罪首都那边的人,以后可不利于钢铁厂发展。

    “这不,我还留了个后手,让您帮忙保留了学籍不是?”

    “现在,正好用上。”

    张富华看着苏蔓,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得亏你当初留了学籍,不然不知道得被坑成什么样?”

    “我活了几十年,还没你机灵。”

    苏蔓故意夸张道:“厂长,您要这么夸我,我尾巴就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