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二,你可真行啊,在家藏了这么多的好酒,你都不送我两瓶。”

    “等我回去,把这两瓶酒送给我。”

    薄南尘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其余你随便挑,这两瓶不行。”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

    梁颂年撇撇嘴,“不行就算了。”

    “今晚就喝这个吧!“

    薄南尘瞥了一眼,他还真会挑,除了那两瓶,就属这瓶最贵。

    ”你先去醒酒,我去拿点小吃。”

    “行。”

    不一会儿,露天花园的小桌上已经放了不少的东西。

    梁颂年看着此情此景,他感叹出声:“薄老二,我们有多久没有这么安静地喝过酒了?”

    闻言,薄南尘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中,有多少年了?

    好像自从他出国,出国后的日子每天都很忙碌。

    即使偶尔回来,也是匆匆忙忙。

    梁颂年倒了两杯红酒,“薄老二,欢迎回来,祝你新婚快乐。”

    “永远幸福。”

    薄南尘低笑一声,和他碰了碰杯,“谢谢,你也会的。”

    “我就不指望了,毕竟你也知道,我这人无拘无束惯了,不想被人管。”

    后来,梁颂年和薄南尘喝酒时,又说:“我发现有人管其实也挺幸福的。”

    薄南尘笑而不语,他现在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他还没有遇到那个让他心动的人。

    “我听别人说,你侄儿最近和那个钱胜走得挺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