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姜安又拎着失而复得的课本去了祈善渊的院子。

    她可怜巴巴扒着院门,圆眼看着正在院中树下温习功课的渊渊小可怜。

    “渊渊啊~”

    祈善渊起身,拉着团子进来,“安安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她举起课本,小眉毛拧在一起,“夫子说,要考安安功课…”

    所以,她是来渊渊院子里恶补知识哒!

    姜安: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

    经过其善渊陪着安安一整夜的恶补,第二日面对夫子的提问时,姜安总算是没有吃上手板。

    夫子只是用书册卷成卷,轻轻敲敲团子的脑壳,“理解的不甚清楚,念你陪父出征,老夫先饶你一回。”

    姜安抱着脑壳傻笑,“谢夫子~”

    崇州的六月热的很快,似乎被架在火上烤一般,街上的百姓都说今年格外的热…

    原本说好只在王府小住几日的谢云山硬生生赖了半月有余,还未曾离府。

    他府上的美娇娘们见不到这小将军,也不敢来王府前闹,只能整日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