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猛猛点头,“走吧走吧~”

    吴鹤亭还没走出去多远呢,就听见小姑娘在后面说,“侯府落锁,那府上的钱财嘞?”

    侯府还抢了渊渊家那么多东西呢!

    总不能到时候都给充国库吧!

    “呵…”

    他摇了摇头,怪不得刚才想得那么认真,感情是惦记上了。

    谢云山将手放在小姑娘脑瓜顶,当拐杖拄着,“放心吧,小爷肯定都给你要回来!”

    姜安迈开步子,抓着谢小将军的袖子,“那走吧…”

    谢云山哈欠打到一半,被迫收了回去,“这么急?”

    小姑娘点头,“急!”

    他神情无奈,却还是乖乖跟上,小声抱怨,“小爷还没吃饭呢!”

    小姑娘在怀里掏啊掏,拿出个大白包子,“你吃吗?”

    谢云山低头,这包子都挤成饼了。

    “谢谢你,我不饿…”

    姜安歪头,刚刚这人不还说饿吗?变得这么快嘛?

    想不通,她索性就抛之脑后,牵着祈善渊上了马车,向着府衙而去。

    忠顺侯府的事,有姜寂臣在后做推手,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

    突然到吴鹤亭已经带着忠顺侯回到京都大理寺,远在护国寺的太妃才发现她的母族被人端了。

    她想再插手也不可能了,事情已成定局。

    纵使她将房间里砸个干净,侯府这钱袋子也保不住了。

    大理寺对忠顺侯府的事情有了定夺后,吴鹤亭还专门派人送了一封信到沛州…

    忠顺侯真的疯了。

    贩卖私盐本该是抄家的死罪,太后体恤其是太妃娘娘的兄长,也是她母族唯一的亲人,便求圣上免了忠顺侯的死罪,将人送去了护国寺太妃面前。